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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不是吧,虛成這樣兒了?
祈無病艱難的扯了扯嘴角,這不行,這以後在床上還怎麼拿主動權,他決定從明天開始就早起跑步鍛鍊身體。
爬完五樓。
剛進房門,他喘著氣坐躺到沙發上,抱著福哥的頭嘆氣,「還是算了,等以後搬到一樓了再跑吧,這上上下下的,太費勁。」
福哥給了他一個白眼。
進屋就癱了的祈無病沒有開燈,屋裡有點暗,但月光和小區裡的路燈光芒還是透過落地窗灑了進來。
祈無病又拿出手機看了看,還是沒動靜。
他仰起頭,疲累的閉了閉眼睛。
再睜開時,卻看到前面的房頂有一道彎曲的光線透下來。
那是幾塊木板中間的縫隙,應該是長久失修,縫隙越來越大,幾乎要聽到呼呼的風聲。
祈無病一直不知道這上面竟然還有個小閣樓。
他本來挺累的,但就是鬼使神差地站起來走了過去。
開關很明顯,就在旁邊,拉一下就「嘩啦啦」滑下來一個小樓梯。
福哥在腳邊轉來轉去的咬尾巴,祈無病低頭看著它,「你說,我要上去看看嗎?」
福哥還是不知道答什麼,它歪著腦袋「汪」了一聲。
「你要讓我上去?不太好吧。」祈無病一臉為難。
福哥的一雙狗眼裡寫滿了無語,又「汪」了一聲。
祈無病像是被逼無奈似的嘆了口氣,「行吧,真拿你沒辦法。」
他十分「不情願」的踩上了臺階。
工廠事故現場。
警車圍了一圈,閃光燈閃的眼睛發疼。
襲珧看著手機裡接收的圖片,神情煩躁,連魏潛遞到眼前的水都沒看到。
「雖然被毀了,但研究所那邊兒已經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了。」他語氣裡帶著安慰。
襲珧反應過來,乾巴巴的「嗯」了一聲。
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
其實不用魏潛告知,他早就知道這東西是什麼蟲子,不僅知道,他還見過。
「在聞觀家附近蹲點兒的人來訊息了,聞觀到現在還沒回去,只有祈無病一個人。」魏潛語氣有些冰冷,「現在你還覺得聞觀是無辜的?他是釣出了內鬼,也找到了禁|藥根源,但是人呢?胡七九和胡煥沒影子也就算了,連他自己都消失了,你別沉默啊,來你跟我聊聊。」
襲珧罕見的沒跟他對著嗆,表情反常的嚴肅,「玻璃箱裡的東西,是叫藏香蟲麼。」
魏潛愣了愣,「你怎麼知道?」
「把十二種毒蟲放在同一個空間裡,讓它們互相殘殺撕咬吞嚥,最後留下兩隻進行交配,母蟲再吃掉公蟲,生下來的就是藏香。」襲珧循著腦海里淺顯的記憶一個字一個字的敘述,「外表醜陋,卻能散發異香,放在太陽底下暴曬致死,再將它製成汁水過濾,剩下的就是禁|藥原料。」
魏潛眉頭緊鎖,眼神疑惑卻沒有懷疑,「什麼情況,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襲珧深吸一口氣,一臉沉重的看向魏潛,「三年前,聞觀還沒失憶的時候,手裡經常拿著一個帳本,從不離手。我本來以為就是個記帳的本子,直到那次車禍,祈無病在手術室裡的時候,他很著急的跑進去,本子沒有拿,我不小心給撞掉了……」
然後他看見,裡面壓根兒不是什麼數字分帳,而是密密麻麻的手寫文字。
寫滿了各種詭異的實驗研究以及步驟方法,還有一些看不懂的古老文字,末尾標註的圖案襲珧更是記得清楚,那是禁書的記號。
其中有一張,是幅畫。
單線素描,雖然抽象,但明顯就是玻璃箱裡的怪蟲。
下面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