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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聽著這低啞磁性含著引|誘的嗓音,骨頭都酥了一半,「祈哥,為什麼要給我調這杯酒?」
祈無病盯著她,輕聲說,「因為你的心就像這杯酒一樣,深不見底,卻優雅神秘,讓我忍不住想深入進去,一探究竟。」
說完,他把酒杯往女人面前一放,「一杯一千八,再買一杯半價。」
女人的嘴角抽了抽,像是習慣了他這個臭德行,直接說,「你就不能把戲演完讓我過過癮再恢復本性?」
祈無病淡淡開口,「你對我要求太多了。」
女人氣哼哼的端起杯子一飲而盡,眼裡全是恨鐵不成鋼。
突然,聞觀被人撞了一下。
那人罵罵咧咧的說,「站道兒中間幹嘛呢!戴口罩戴帽子的!我還以為你丫是什麼犯罪分子呢!閃一邊兒去!」
聞觀猛地睜開了眼睛。
他以前,見過祈無病?
為什麼視角像是在偷窺一樣?
疑問太多,零零碎碎的東西被堆在一起,串起來又忽然散落,他的頭開始劇烈鈍痛,撐坐著緩了大半天才起身。
他走出房門,無法控制的再次蹲在了祈無病身邊,看著他熟睡的面容,他忍不住輕輕碰了一下。
觸感細膩又柔軟,是溫熱的。
他是真的。
聞觀的瞳孔深處閃過一絲幽暗,突然緊閉上了雙眼,表情掙扎,像是在經歷什麼可怕的鬥爭,他不敢再觸碰祈無病,逃似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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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對魏潛來說,是積極的。
案子有了很大進展,隊裡的人情緒都好了很多,但這股氣還是不能松。
最大的功臣當屬聞觀,他不知疲倦的連續幾晚後半夜跑去解刨室工作,任勞任怨,平時的斂財體質都沒顯露,大公無私的為警隊做貢獻。
證據收集的差不多了,魏潛也給他提了個醒。
「這些天你要不就在局裡住,外邊兒不安全。」
聞觀果斷拒絕,「死不了。」
魏潛深知自己不能跟他多聊,不然會繃不住發火,他理智的轉身走了。
襲珧還是不放心,「你就聽他一次,這幾天那邊兒一直蠢蠢欲動,感覺要整事兒,萬一從你身上下手怎麼辦?」
聞觀還是搖頭,「我得在家睡,不然睡不著。」
襲珧:「……睡覺重要還是命重要?」
聞觀沒反應,腦海中猛地浮現出了一個畫面。
一臉厭世氣質的祈無病坐在對面,睡眼朦朧的打哈欠,聲音在問他同樣一句話,「睡覺重要還是命重要?」
祈無病欠揍的回答,「民以覺為天,自然是睡覺。」
「你怎麼了?」襲珧奇怪的拍了拍聞觀的肩膀。
回憶被打斷,聞觀反應過來,沒說話,直接擺擺手走了。
身形有些搖晃。
襲珧皺眉,意識到了他的不對勁,總覺得不踏實,他轉身就去找魏潛。
剛推開門,就看見他坐在桌子上,嘴裡叼煙,左手拿著一堆檔案,右手拿著打火機正要點。
襲珧:「……你放火呢?」
魏潛瞥了一眼他,「你管我,怎麼,你觀爺沒搭理你?」
襲珧客氣的笑,「魏隊,您說話別陰陽怪氣的。」
魏潛「哦」了一聲,站直身體朝襲珧走了過去,把檔案全塞到了他的手裡,接著靠近,貼著他的耳朵壓低了嗓音,「隊裡有內鬼,幫我把這些和案子有關的全燒了。」
襲珧不著痕跡的往後退,「有懷疑人選麼?」
魏潛跟著他繼續湊,距離不遠反而越來越近,「有幾個,還沒確定呢。你躲什麼?」
襲珧不躲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