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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禧堂倒是挺淡定,沒看出什麼情緒變化,但也明顯的看到他皺了皺眉,眼神更冷了些,「只是見過。」
聞觀戴著銀邊眼鏡,眼神隱在鏡片後,看不出什麼態度。
但鐵釘兒似鑲在身上的淡漠卻絲毫未減,精準表達著身為局外人世界翻天與我無關的狂勁兒。
程齊嚥了口唾沫,扭頭問祈無病,「你不是最煩他了麼,怎麼還會找他看病?」
佘禧堂也有疑問,「你什麼心理疾病?」
祈無病:「……」
這怎麼答。
聲音都收入耳朵的聞醫生自在的走過來,將飯盒和青瓜都擺在了祈無病面前,還順手把那碗餃子端走了。
他語氣涼涼的,「燒烤餃子所有帶鹹味兒的,都不能吃。」
開始掌控祈無病飲食的聞醫生端著餃子就要離開,只可惜這次動作不夠迅速,被祈無病一爪子拉住了。
他緊緊的攥著聞觀的袖口,嗓音有些沙啞,懶洋洋的,彷彿撒嬌,「聞醫生,讓我再吃一個,最後一個。」
程齊緩緩地張大了嘴,眼神呆滯,肌肉僵硬,像是看到了什麼變異怪物。
佘禧堂也明顯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一時沒控制住,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這樣的祈無病,從未見過。
這個對待聞觀的態度,更是,前所未有。
怕是眼聾耳瞎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去拯救世界了,耽誤了點兒時間。
第25章
聞觀似乎已經習慣了祈無病的神來之語,他斯文的笑了笑,捏起他的手腕就扔了回去。
「還記得你腎虛的事兒麼。」
祈無病嘴角抽了抽,立刻乖巧地揮手道別,「聞醫生慢走。」
因為青葉毒那玩意兒,自己現在成了個廢人,估計還得調理個把月才能好。
雖說不是影響終身,但被人知道有不舉的情況發生總歸不大好意思,祈無病相當識時務。
但程齊和佘禧堂二人的表情,更詭異了。
等聞觀禮貌告別踏出房門後。
程齊抓住祈無病的肩膀開始搖晃,「腎虛?!他怎麼知道你腎虛?!怪不得你說你不喜歡賀渡了!原來真的有新人了?!啊不,不是新人!是備胎!」
佘禧堂在一旁拽他,「冷靜,冷靜,你冷靜。」
祈無病被晃的頭暈,目眩期間沖他伸了個指頭,「停,首先,我不是腎虛,其次,為什麼說聞醫生是備胎?」
程齊睜大眼睛,「他當時追你屁股後邊兒,眼睛都黏你身上撕不下來!下雨天還給你送傘,護送你回家,被你罵都罵不走,像狗一樣跟著你,那叫一個忠誠,這些你都忘了?」
祈無病沉默了一會兒,臉色發青,暗罵,「霍瞑你個傻|逼玩意兒,那可是聞醫生啊!」
程齊:「……你現在竟然還不怕他?」
祈無病:「……我為什麼要怕他?」
程齊哆嗦了一下,「他當時說了一句話,我到現在都沒忘。」
祈無病給自己掖了掖被角,「說的什麼?」
「那天下著雨,咱們四個,啊,還有賀渡,在酒吧門口兒等車,他突然就來了,說不讓你坐車走,非要你跟他一起走路回家……」程齊戲很多的開始演。
雨聲細密。
地上已經積了一個又一個水坑。
霍瞑看著眼前一臉平靜行為卻極端專|制的男人,語氣惡劣,「我憑什麼跟你一起走?你以為你是誰?就算我出事兒,也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男人舉著一把黑色的傘,神情淡漠,對這番諷刺毫不在意。
他緩緩開口,語氣禮貌又剋制,「我先為我莽撞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