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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沉默,沒想到自己的認知出現了這麼大的偏差。
他的話帶著寬慰的意思,「我不能親口告訴朱顏,但我也不能任由事情這樣發展下去,對她、對我都不好。在我給你買了耳釘後的不久,就是你過敏我送你去醫院時,她給我打電話核實。那個電話你應該也聽見了吧?」
是的,當時的他說,「你不用再提醒我,我暫時不會和她結婚。」就是聽到了這句話,李白心裡不痛快。那天晚上李向樵給她擦藥時,她還找了頓茬。
「這麼說,你是故意讓朱顏找來的?」
「這是她必須要面對的現實,而不是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那件事終要有個解決。年輕時不管怎麼選擇、怎麼承諾,在當時的情況下怎麼不得已,但都還是要為自己的幸福負責。我本來打算如果郝延秋鬧的再大,我就帶你回大院。你不肯。我也不想勉強你。我尊重你的選擇。」
李向樵的話顛覆了她之前的整個判斷。這個男人再一次顯示出了他的成熟和分寸,她囁嚅的說,「不好意思,我有點蒙。我……確實不太習慣,有男人為我做這些。」
「不是為你做,是為我自己做。我在爭取自己的幸福,我是對自己負責任。人在年輕時,沒有經驗,心智也不成熟,把事情處理的亂七八糟也許不可避免。好在人終究會成熟,成熟意味著一種能力,能圓回自己年輕時造下的遺憾。」
李白呆呆的坐了會兒,歪頭看著他,「李向樵,你比我高了真不止一百個段位。」
「你服嗎?」
「服。」
「那你願意信賴我、和我在一起嗎?」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刪、刪了寫的。
把昨晚寫的思路都給推翻了。。。
呃,就這麼點啦,熬的不行,要去睡覺了。
另外,你家作者從明天開始起,要去三個城市出差。週五才能回來。所以,明天起到週四,不能更新了。。。週五回來的早的話,也許能更個三兩千字。呃。
第46章 15-3
李白伸直了腿,仰頭看了會兒天,笑了,「李向樵,你真是我見過的最會攻心的人。」
「怎麼說?」
「其實,從公司派我跟你去俄羅斯時,我就提防你。這幾年,雖然過得糊裡糊塗,有時回想,明明我一直對你都很警惕,但我就是一步一步的掉進你的——叫什麼比較合適?圈套?不,叫彀中吧。」
他的臉上帶著點淡淡的笑意,不置可否。
她沒少和客戶一起出差,但去俄羅斯那次,她的感覺是,多她一個更好,少她一個也不會怎麼樣。那一段時間,他們差不多是朝夕相處。既在一起工作,也在一起逛街。默契與日俱增。在和人談工作時,他一個眼神,她就知道重點,該做什麼做什麼。閒暇時,兩個人會很自然的聊天。
他很會聊天,話不多,但你說過什麼、他一定會記住。有時會從一點無意中的一句話,引的深聊。比如,他曾問過她,為什麼會俄羅斯語。她回答說,因為她喜歡看俄羅斯小說。他說,現在的年輕人,看俄羅斯文學的不多。李白就說,從小看習慣了,因為家裡有這種原版書。她還記得當時李向樵說,「那看起來你祖父輩兒有人是知識分子吧?一般人的家裡沒有這個東西。」類似於這種細節很多。他看著一片平和,但觀察力一流。
從俄羅斯回來,他請她吃飯,送她禮物。飯可以吃,禮物她絕對不收。他也表達過想請她換工作的意願。但男女之間這點事兒,說不清、道不明,她雖然覺得他所圖並不是讓她去工作,但也只是疑心而已,明面兒上她什麼也抓不住。當然,他沒明說,她也就誇了一通自己現在的公司,說自己很有歸屬感。你懂我懂,心照不宣。
再後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