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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樵晚上來了電話,電話一響,她掛掉。再響,她再掛。他發來資訊,「你別亂想,是朱顏家裡人生病了。」
她忽然大怒,回撥過去,「你什麼意思?」
「確實是朱顏家裡人生病了,我——」
她冷笑,「你的意思是我吃醋?是我懷疑你和她有什麼?李向樵,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也或者太小看我。我沒那麼low。你和朱顏的事,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聽見了嗎?」
他不說話,她的火氣更甚,「李向樵,昨天晚上我就在想,我在幹什麼?我在等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娶我的男人嗎?我為什麼要這樣?我知道給你打電話的是朱顏,你以為我吃醋?你別侮辱我。你自己的爛事兒收拾不好,你出來禍害誰?我不值得你尊重嗎?我不值得被好好對待嗎?在你眼裡,難道我的價值就僅限於此?我就該懷著卑賤的希望等著男人看我一眼、或者等他的問題解決了再來決定是不是能給我一個婚姻?我告訴你,我要不要結婚、要不要一個男人娶我是我的事,我可以不要,我可以不稀罕,但那是我不要。輪不到一個男人考慮是否施捨婚姻給我,你們都是老幾啊?」
昨天晚上,從他背過她去接電話時,她就在想,不過是一個電話,兩個人的關係就打回原形。
她並不懷疑他曾經和她說的話。對於那邊發生了什麼,她不想做任何的猜測,也不想有任何的正解或誤解。那本來也是他們的事,和她無關。他對朱顏有承諾,她也尊重他的承諾。那麼,她就像一個旁觀者,一個局外人,或者是一個介入者。
也或者,對於她自己來說,她是個等待者。懷著暗暗的期望,等待著有轉機。這和當年她暗暗的等待郝延華有什麼改變、好讓她和肖天明的關係有轉機有什麼區別?
她驕傲到放棄了肖天明,卻又落到了這個坑裡,她有點嗤笑自己。
李向樵試圖安撫她,「李白。」
「你不要叫我,我知道你巧舌如簧。你說我有勇氣,你說你給我自由,你坦誠的告訴我你不能結婚、又說你多麼的深情,你讓我自己決定愛或不愛。切,你以為你這是正人君子?你那叫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你那叫耍高階的流氓。甭給我來這個,我管你是軍幾代。給我滾。」
李白說完,就狠狠的掛了電話並關了機。然後又開啟來,給李向樵發了個資訊,「別再找我,別讓我罵你。我最不喜歡罵人家死皮賴臉。滾。」
李白把這事兒告訴付穎,付穎先是嘆氣,而後說,「不過小白,我覺得你說的也沒錯。」
李白擺手,「行了,從小到大,你永遠都說是我對。不用再說了。」
「本來就是。你從小就心高氣傲,你做不了這種等待的事。能做的話,你和肖博也不是這個樣子。既然你和肖博都做不到,你也別委屈自己和他做到。就像你說的,他老幾啊?這種啞巴虧,的確不能吃。將來都是你情我願。」
李白抱著她,「付穎,你最大的好處就是總這麼胖墩墩的,總讓人覺得挺溫暖。」
付穎推她,「你這嘴裡能不能說出點好話兒?從小刻薄到大。別說郝延華說就你最高傲,你說你奶奶那樣的大家閨秀怎麼就培養出你這樣的人來?」說完又心疼她,「哎,所遇非人,你也真是。要不還是我們鄒博怎麼樣?我們鄒博沒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對你印象還特別好,在我面前提過你好幾次。」
李白敷衍她,「等過年之後再說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過完年回來,你和鄒博處一處試試。小白,你一定要試試,趕緊把那些錯誤終結了。這都叫什麼事兒啊?那個李什麼樵,我早就看他靠不住,花花公子。」
國企不必像外資那樣趕命的拼,年假也不少,想休就休,李白臘月二十七就回到家裡。西寧滿街都是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