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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他問。不及她回答,他下車拉開她這邊的車門,帶著一點不容商量的口吻,「上去我給你擦藥。」
她終於可以摘了口罩,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他已經拉起她的手,進了電梯。
她紅撲撲的臉暴露在電梯的燈光下,熱氣似乎還在她身上,她禁不住又抓撓了幾把,讓他抓住手,帶進懷裡。「別撓,撓破了連藥都沒有辦法塗。」
彷彿是時光的重現,她趴在床上,他給她擦藥。清涼的藥膏和輕柔的碰觸,體內的過敏藥繼續作用著,她很快就睡過去了。
醒來時迷迷糊糊,看見李向樵在身邊還愣了幾秒鐘,才想起昨晚的事。
這裡沒有他的睡衣,被子下還能見他裸露的肩膀。
她有些臉紅。
就這麼著的,又混到一張床上去了。這叫什麼分手?
她有點負氣的扔了被子下地。他醒了,「抱歉」,他因為重感冒的聲音,聽起來少了過去的平穩和掌控,多了一些溫柔和磁性,「冒犯,好久不見,我很想你。」
李白回身瞪了他一眼,「別裝模作樣的。」
他面色坦然,「那我也不否認。」
李白又瞪了他一眼,轉身去洗漱。洗漱完畢,理都不理他,帶上門就出去上班了。
還真讓李向樵說中了,李白下午就昏昏沉沉的。睡到第二天早上,簡直有起不來的架勢。她深知自己這病毒是從哪兒來的,既然能襲擊倒李向樵,拿下自己那是不費吹灰之力的。李白不敢小視,趕忙去了醫院。
醫院哪裡都人滿為患。李白有點明白李向樵為什麼要半夜去掛急診了,實在是人多,還沒幹什麼,就已經累的虛脫。
李白在朋友圈裡發了個影片,感嘆下醫院比菜市場的人還多n倍。付穎說,「你怎麼也感冒了?今年流感大爆發,光我們科裡就倒下去好幾個。」
「說點有營養的,你趕緊找個人來解救我。」
付穎哈哈笑,「等著,解救你的人一會兒就到。」
李白以為是付穎來,沒想到,她等來的居然是鄒博士。李白還是看了他白大褂上的名牌,才想起來他叫鄒一青。
她有點尷尬,和鄒一青打了招呼,心裡默默的罵付穎是豬隊友,面上卻只能是賠笑臉,「您平日也坐診?」
「比較少,但你這點小病,還對付的了。」
李白賠笑,「那是那是。」
鄒一青給她開了處方,帶她拿了藥,「你也別在這兒打了,輸液室人太多,沒地方,還容易交叉感染,把藥帶回去打吧。」
李白問他帶回去怎麼辦,他說,「找個診所?不過,小診所的消毒條件更差,交叉感染的風險也很大。你住在哪裡?」
李白說了,他看了看錶,「倒是離我不遠,我也下班了。如果你沒有什麼忌諱,我可以替你打上。拔針我可以教你,比較簡單。」
李白趕忙說不用了,她找個小診所打針就好。
鄒一青也沒堅持,兩人就分開了。送走了鄒一青後,李白打電話譴責付穎,付穎說,「我本來就是求他個處方而已,是他自己說要去的。怎麼樣?承認鄒博對你有意思吧?」
李白的回覆只有一個字,「滾。」
李向樵的電話在這時進來了,「你到底還是讓我給傳染感冒了。」
李白想起昨晚的那番糾纏,禁不住也上來一個字,「滾。」
「那晚上一起來打針?我去接你?」
小診所確實不大安全,李白想來想去沒辦法,也只能隨李向樵走急診。她不吱聲,算是默許。
「你現在在醫院?醫院離我家更近些,要不,中午你來吃午飯,下午在這兒歇著,晚上一起過去?」
李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