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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靳玦母親能明白些許原因,但是除了她之外的在場人員,都是對這句話有些不明就裡。
江有汜盯著沉入江,眉角一挑。他可能不太明白靳向為什麼會問這句話,但是他卻知道靳向這句話的深意在哪。
但在江有汜20年的人生裡,能讓靳向吃癟就是他最痛快的事情。他抬起手,突然摟過沉入江的肩膀將他往懷裡帶。
&ldo;你說他是我什麼人?當然是最愛的人。&rdo;
這一句話引發的後果便是,在場除了他本人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副震驚的模樣,雖然這樣的表情在沉入江臉上看不出來,可是他的心裡已經是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於是在眾人震驚之餘,江有汜轉過身,咬著牙憋笑。將沉入江帶出門口,一直到走到停車坪的時候,他才忍不住的笑了一聲。
而一路上早就發現江有汜在憋笑的沉入江,多少也明白了怎麼回事。可能是故意氣那個男人的吧……可這不明不白的高帽為什麼不偏不倚就戴在了他的頭上呢?
沉入江抬起頭,目光直勾勾地盯向那嘴邊還掛著笑容的江有汜。精準的訴說著自己的不滿與不爽。
&ldo;行了別生氣了,一會兒帶你去吃大餐。&rdo;結果江有汜只是用力地揉亂了他的頭髮,便把他塞上車了。
江有汜所謂的大餐就是他和餘年在一旁胡吃海喝,而沉入江只能在旁邊喝著肉粥。沉入江捧著一碗粥,目光卻頗幽怨地盯著他們二人。偏偏他們還總故意發出&ldo;好吃啊,這真好吃。&rdo;之類云云的話。氣的沉入江面無表情的在心底把他們倆問候了十八遍。
這個飯店裡人群湧動,人聲鼎沸。異常的吵雜,沉入江不認得這些人,但從江有汜和餘年的話裡可以得知。他們都是昨晚那些來幫忙的人,這會兒正聚在一起吃飯。
他們朝江有汜敬著酒,嘴中念著老大。於是沉入江對江有汜的認知又一次重新整理了,這活像黑幫成員聚會的場面讓他有些無所適應。
沉入江當然不知道江有汜和這些人的關係是什麼樣的,但是從那些人的眼中他看得出來,那一聲老大是發自內心的稱呼。一個人如果沒有做過令他絕對敬佩或者是感動的事情,是不會有這樣的表現的。
江有汜這個人就像一個沒有盡頭的隧道,沉入江打著燈走進去。越走越深,發現的也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想繼續前進。
吃完晚飯後,一行人又準備一起向著酒吧進發了。大年初一的晚上,這座城市裡很多的娛樂場所又已經重新開業了。沉入江站在飯店的門口,看著人影湧動。
入了夜以後氣溫又低了一些,興許在他們剛剛吃飯的時候又下了一場大雪。這會兒地面上堆滿了積雪,被人群踩出很多交錯的腳印。沉入江呼了一口氣,一團白霧在眼前積聚後又很快消散了去。他將手藏到衣兜裡,縮了縮脖子,連帶著鼻子和嘴巴又藏到了圍巾下。沉入江其實是怕冷的。
江有汜被幾個人圍著,一起談著笑。骨節分明的手中夾著一支煙,目光偶爾落在沉入江的身上。
&ldo;不一起去嗎?&rdo;餘年站在沉入江的身旁,嘴唇上咬著一根煙,輕聲喃喃道。
&ldo;……&rdo;沉入江搖了搖頭,也沒說話。
餘年笑了一聲,目光和沉入江一樣都放向江有汜那邊:&ldo;是不是覺得他很受歡迎?我和他認識了有七年了。每次和他一起出去的話,美女的目光總是會落在他身上,這真是氣死我了。&rdo;
說到這裡,餘年又笑了一聲。旋即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沉入江的視線收了回來,他側頭看著餘年。
餘年繼續道:&ldo;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