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1/5 頁)
只是顧鈞卻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又一次問道:“她是不是見了那條帕子?”女休邊劃。
依然一轉身想要甩掉他的手,只是顧鈞的手卻如同一個鐵箍一樣緊緊箍住她的手腕。
依然冷著臉,答非所問地說:“顧鈞。我真覺得你噁心!”
顧鈞的臉色刷地一下變白,心頭一陣抽痛,緊緊盯著面前的一張冷著的小臉,過了良久才緩緩道:“你當真這般看我?”
依然冷笑一聲:“顧鈞。難道你真的當我是眼瞎了不成?難道你要告訴我那條帕子上的梅不是薛玉梅的梅?或者你還想說你沒有娶凌家小姐?我不傻。況且,我如何看你,這和你有什麼關係?如果你今日讓我上來就是想問我這件事的話,如今我已經說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顧大將軍?”
顧鈞垂眸看著被自己抓在手心的手腕,沉聲說:“若我說,我做這些都是有苦衷的,你可相信?”
依然噗嗤一聲笑出來,“顧鈞,我真的是覺得你很好笑,你有什麼苦衷和我有什麼關係,你應該去和你的凌夫人或者是梅妃娘娘傾訴,和我說有什麼用?我原本還覺得你和薛鳳舉不一樣,堂堂七尺男兒做事光明磊落,只是如今看來,你甚至比他還要不堪。他是個真小人,而你就是個偽君子,表面上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背地裡卻是滿肚子齷齪,不過這也當真是好手段,不過是多了一個女人,就能為你借來東風。”
說完之後,依然感覺到手腕上的力量猛然加重,疼得臉上一白,只是她卻不甘示弱,一聲不吭地回視著顧鈞的視線,看著他那如同濃墨翻滾的雙眼,裡面一汪深潭看不到底,滿滿的欲言又止。
依然直視著他的眼睛,心中不斷在叫囂,叫囂著自己不該說出這樣惡毒中傷的話來,叫囂著,顧鈞你解釋啊,你只要解釋了我就相信。但是另一方面,腦子裡卻不斷浮現出薛玉梅和凌霜華。
顧鈞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然後緩緩鬆開她的手,臉色已經恢復如常,唇角帶著一抹譏諷的冷笑說:“你說的不錯,這樣的我,連我自己想想都覺得噁心。”
但聽到他這樣承認,依然心中卻絲毫高興不起來,那語氣中帶著憤慨、失落、無助和自棄,讓人心慟。
她幾乎脫口而出,不是那樣的,只是話到了嘴邊卻變成,“你既然知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況且之前我也說過,你沒必要和我說這些,我也沒有功夫來聽你回憶悽楚童年!”
顧鈞嘴角的自嘲之色更甚,點了點頭退了兩步說:“你說的對,確實如此,如今我已成家,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再說無益。”
依然疑惑地看向他,只見他走到桌邊,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猛地仰頭灌下去,只是喝得猛了,卻嗆到了自己,用手背掩著弓著腰咳了好幾聲。
依然卻只是站著看著他,一直等他咳完了,才抬腳轉身離去。
只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聽到身後之人沉聲道:“你既然沒有聽我所說,反而回了京城,那麼就最好不要再出京城了。”
依然只是腳下步子頓了頓,留下一句“這個不牢顧將軍操心”,隨即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依然走後,顧鈞又坐回窗邊,端著酒杯自斟自飲,沒過多久,包廂門吱呀一聲被人開啟,走進來兩個年輕漢子,都是草莽的打扮,進了門走到顧鈞面前,均雙手抱拳齊齊叫了一聲“大哥”。
顧鈞此時已經收拾了情緒,見到兩人的裝束不由眉頭一皺,“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還穿成這樣?”
來的兩人是兄弟兩個,矮點的是兄長徐猛,高點的是弟弟徐達,兩人曾經都是漕幫之人,但兩年前漕幫大劫時受了顧鈞的恩惠,幫他們度過了難關,幫中兄弟們也對他的本事佩服之極,甚至推他做大哥,但是顧鈞有自己的打算,當即婉拒,卻說以後漕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