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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真了許多。

一來，是因為確實無聊。二來，是他喜歡這個議題。

&ldo;你聽過一句話嗎？&rdo;葉讓不抱希望，但仍然說了出來，&ldo;人類的起點和最終的歸宿，都是星辰大海。&rdo;

&ldo;宇宙……嗎？&rdo;

&ldo;嗯，就是你們蒼族人口中的天。&rdo;葉讓說道，&ldo;我的夢想，就和天有關。我想用我的能力，畢生探索宇宙的未知，我能夠做到的。&rdo;

&ldo;葉讓哥哥還是沒有變……&rdo;豆芽菜慢慢蹭過來，悄悄和他並肩蹲下。

&ldo;那，葉讓哥哥……&rdo;豆芽菜小聲問，&ldo;是想先成家，還是想先立業？&rdo;

葉讓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傻，並且，一個小孩兒，至少是他認為的小孩兒，提這樣的問題，他感覺很不舒服。

&ldo;你還知道成家立業？&rdo;葉讓輕蔑一笑，回答，&ldo;成家算什麼，肯定是立業。&rdo;

豆芽菜沉默了半晌，她盯著地上的小石子看，之後，她抬起頭，眼神變得堅定。

&ldo;我知道了葉讓哥哥。&rdo;她說，&ldo;你一定會在自己嚮往的領域大放異彩的。&rdo;

葉讓笑她：&ldo;你不會好好說話嗎？這都什麼書面詞……&rdo;

大放異彩。

老掉牙的成語，而且還是一個十歲冒頭的奶娃娃說的。

然而現在的葉讓，卻暗暗心驚。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豆芽菜說：&ldo;那我就把那個心願用了吧。&rdo;

她說：&ldo;以前葉讓哥哥做什麼，都不怎麼順暢……我不想再讓葉讓哥哥吃苦了。我想讓你順風順水，開開心心，想要成就就有成就，想要事業就能有事業。&rdo;

她拿起一枚石子，在地上畫起了符號。

十五歲的葉讓皺著眉看，地方不夠用了，畫到他腳底下了，葉讓就挪個窩，繼續看她畫。

&ldo;這是什麼？&rdo;十五歲的葉讓問。

豆芽菜：&ldo;噓‐‐&rdo;

她一行又一行，寫滿了奇怪的符號，又扔了石頭塊，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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