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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了,要是自己變本加厲地弄個皇子回去供著,文兒可就得屈居人下了,就是他肯,她也捨不得啊!
紫玉自從和寶珏同房之後,見了寶珏便總是紅著一張臉,羞赧地不敢去看寶珏的眼:只要一想到自己那時被公主肆意愛憐他的心就筐跳個不停,好象隨時都會從心口裡蹦出來似的。公主那愛憐的話彷彿總在他的耳邊迴響,讓他覺得柔情蜜意滿心扉,刺頭兒可就變成塊嫩豆腐了。
寶珏顧慮著紫玉身虛體弱,依然讓他睡在自己房裡,卻不再要他做任何事情,相反還把橘紅指給了他,讓橘紅服侍照顧他的起居,這樣一來,雖然不曾挑明,但也是變相地給了他一個保證。至於紫玉被擄走過的這件事,寶珏也命令眾人不可再提,尤其是橘紅,更是耳提面命了一番。
橘紅也是個伶俐乖巧的,見寶珏要他伺候紫玉,自然明白自己今後的主子是誰了,哪裡還敢編排主子的是非?當然是三箴其口了。不過別人的八卦他可就沒什麼顧忌了,依舊照傳不誤。
方美婷對此事的前因後果並不清楚,只知道紫玉曾被擄走,後來怎麼回來的,又為什麼窩在公主房裡三天不露面,她也覺得莫名其妙,但一來沒人告訴她,二來這種事情也不好窮打聽,三來橘紅這個小喇叭又被命令封了口……所以儘管有些好奇,倒也秉持著“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信條,保持沉默——公主的事情,她也沒這個資格去管!於是這件事情就被壓了下來。
趙穎傷勢未愈,加上又被花菲暗地裡捉弄,寶珏一想,是無論如何要去探視一下,說聲抱歉的——明是是為紫玉,暗裡也有替花菲賠不是的意思。趙穎哪裡知道其中的奧妙,以為說的是當日街頭之事,口稱慚愧,只道自己學藝不精,竟至護衛不利,連累公主受了驚嚇,免不得自我檢討一番。兩人你來我往客氣一通後,寶珏要他多注意修養便告辭了出來。
宛秋這裡坑了紫玉的碧玉簪,忐忑了幾天,見沒動靜,心下大寬,成天扳著手指頭算計著要問公主拿多少錢——一提到錢,他可比什麼事情都上心,就連到花菲那裡找茬也沒了興趣。
而一向善於把握機會的花菲,又怎會錯過這麼好的機會呢?只要寶珏在客棧裡頭,他就好象一塊麥芽糖,粘在她身邊趕都趕不走。偶爾,晚上他會藉口向寶珏請示給月皇子治病事宜,邀請公主去他的房間,不過具體到底在幹什麼,也就他和公主兩個人知道:十回中倒有九回是假公濟私了。
日子就這麼不快不慢地繼續過著,直到幾天後周雲巧回來。
周雲巧在寶珏面前攤開聖旨,高聲宣讀了一遍,然後把聖旨交給跪在地上的寶珏,等她收好之後,才又小心翼翼地遞上了一封信。寶珏接過一看,封皮上是文兒的筆跡,開啟一看,卻不禁攏起眉頭:表面上是家信,其實卻是恐嚇信……哼!帝王之家,果然無情!
事已至此,她也明白自己要再擰著性子不從,只會惹麻煩——棋子就是棋子,可別妄想去做下棋的人了!所以方美婷和周雲巧再問她的意思,她只說了句“一切謹尊陛下旨意”,拿著手中的信件反覆地看,再不理會兩人。對於她的逐客令,兩個浸淫官場的官員豈會不知?當即識趣地告退離開。
月女皇聽了陶妙彤的轉述,又見方週二人轉呈上來的虹女皇親筆書信,以及寶珏的生辰八字,自然欣喜不已,連同月清澄的生辰八字一起交給了天監局,命令她們儘快測算出宜嫁娶的黃道吉日以備挑選,只等戰事平定就讓兩人完婚。
同時她又命戶部、禮部、內務府聯手準備月清澄的嫁妝,忙得不亦樂乎,至於和虹國訂立盟約的事情,反倒顯得有些草率了,在陶妙彤及幾位重臣看過之後,她看也沒看,就拿起玉璽蓋了戳,從而意味著虹月兩國正式結盟,共同抵禦風國。
盟約既定,寶珏便動身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