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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你能代替我好好地體會……你一定要過得很幸福……這樣,和你情同手足的我,就可以假裝我也是如此幸福地過著我這一生……
若能如此,我也能安心地去了……
大家新年好!一上班就來了這麼狗血的一段,大家看著感覺如何?好歹總算應景了——狗年不是嗎?^^
放假的時候,湖月到好朋友家裡去玩,在她家呆了一天,連飯都沒顧著吃——光顧著從她的藏書裡面摘抄文字優美、辭藻含蓄的H描寫了,即便這樣,化到自己的文字中還是有很大的難度,畢竟程度差太多,湖月再厚臉皮,也不敢原封不動地照抄不是?
事實再一次證明:閉門造車的難度果然很大,儘管可以借鑑現有的圖紙,要個外行幾天工夫就設計出個車型還是天方夜譚,尤其是湖月這樣沒有天分寫H的人……總之,大家就湊合著看吧,要求可別太高了,湖月給大家鞠躬了。
中部 第二十四章
嘴裡和宛秋說得熱鬧,寶珏其實也只是強顏歡笑而已。
她不是傻瓜,如何看不出紫玉萬念俱灰的樣子,可惜紫玉的心結一時半會兒卻無法排解,何況還有宛秋這麼個外人在眼前,有些體己的話可就更不方便說了。
憑著和紫玉多年的相處,以她對紫玉的瞭解,她很清楚紫玉其實並不如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堅韌,其實骨子裡還是脆弱易碎,就好象他的名字。這樣的人,但凡有了心事,最好不要讓他獨處,否則很容易出事。
如果不是紫玉說要換衣服,寶珏是絕對不會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的,就是拖也要把他拖回自己房裡去的——雖然如今的紫玉是怎樣也不會違抗自己的意思的。但是,紫玉既然說了,她卻不得不避嫌:紫玉畢竟是沒有收進房裡的,清清白白的一個少年郎,雖然是個小廝,自己也得對他尊重些,傳出去,對他的名聲也不好。所以,宛秋說要留下的時候,她也贊成了,可惜宛秋卻被紫玉給趕了出來。
既然自己不能在旁邊盯著,而紫玉身邊又沒個人,隔著道門聲音總是聽得見的。寶珏便跟著宛秋糊幾句調兒,心裡琢磨著:好歹把氣氛給炒熱絡些,指望這些玩笑話飄到紫玉的耳朵裡,把他鬱結的心思給打幾個岔去,可別一條衚衕走到黑、盡去揀牛角尖鑽了。
她卻不曾料道:此舉讓紫玉觸景生情,越發的自卑,反而把他往絕路上逼了!
心,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抽痛了起來,寶珏忍不住捂住胸口,微微地彎了腰:奇怪了,自己從來沒有心臟的毛病,怎麼突然就痛得這麼厲害了?!
宛秋在旁邊見她突然白了臉,愣了一下,問:“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寶珏握住心口勉強看他一眼,突然腦中靈光閃過,想到紫玉先前古怪的神情,暗叫“不好”,強提口氣,忍住心痛,佝僂著身體衝到門前,撞開門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見紫玉完好無損地坐在床邊,寶珏暗暗鬆了口氣,才覺得心口的疼痛好了些,卻眼尖地看見紫玉張開的口和高舉著湊在唇邊的手之間,隱約著轉出一絲溫潤的光,情知有變,一顆心瞬間又提回了嗓子眼兒,不由得驚喝一聲:“紫玉,你在幹什麼?!”一邊趕緊三步並做兩步走,搶上前去想去奪他手裡的東西。
紫玉一驚,眼角掃見是公主衝了過來,慌亂之下把心一橫,手裡更加用勁,把碧玉簪子往嗓子深處便捅,不過他卻沒有料到,碧玉簪子頭上那朵精雕細琢綻放的玉花,拿在手裡看是不覺得什麼,吞到嗓子眼兒裡可就勉為其難的很了。
他把簪子往喉嚨裡狠命地送,玉花卻大大地超過了喉頭可以容納的尺度,這樣一來,一根簪子下半截插在食道里,最上面的玉花卻咽不下去,卡在半中間不算,還連帶著堵住了氣管,他幾口氣接不上來,眼睛立刻往天靈蓋上翻——窒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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