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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秀娟答應著,心定下不少:還好,還好,公主沒有被他們誘騙了去!
寶珏走後,韓秀娟看著地上的兩個少年,不由得暗暗冷笑:他還以為自己有多少資本呢吧?也不睜開眼睛來瞧瞧!不說駙馬,不提墨珠,就是自己身邊這幾個,相貌也不比他差,身世又清白,更不會象他這樣做出如此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哼!娼門裡出來的貨色,怎麼可能進得了公主的眼?只要公主開口,清白貌美的少年隨公主挑隨公主揀的,又哪裡會稀罕這種不要臉的東西?
吩咐身邊的小廝抬的抬,拉的拉,韓秀娟又叫人拉了輛騾車過來,把這兩個人放了進去,送到了公主在郊外的別院——沒辦法,客棧人多嘴雜,這裡好歹是公主的產業,又遠離公主府邸,下人們自然不敢多嘴多舌的。
韓秀娟一邊指揮人手,一邊在心裡暗歎:哎!公主現在啊,就是心地太好,也怪駙馬灌輸的仁義道德太徹底了!才讓這兩小子佔了便宜,還好吃好喝地給他們住著……不過,這樣也有些好處,至少說明公主並不是個翻臉無情的人,可是……那些街頭巷尾的流言蜚語,卻實在是令人有些頭疼啊!只怕今天一過,便又傳出不同的版本來了……
哎!
都怪眼前這對惹禍的狐狸精!
上部 第二十三章
寶珏在蕭文面前,隻字未提溫伶的事情。
她不想讓蕭文在這個時候,為了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而擔心。冬行的為人她清楚得很,溫伶來這裡找她,和沐笙屏她們全無關係,恐怕,還在於他自己的心態上面。溫伶那幾句話,不是都表達清楚了嗎?那個少年,大概是以為自己對他有情,所以才尋來的吧?這要是讓文兒知道了,還得了?怕不捧著個醋缸灌了下去?!
兩天之後的傍晚,蕭文沐浴更衣,被一頂軟轎從翠竹苑接到了芙蓉院,送入正房。
寶珏神采飛揚,滿面含笑,當即摟著蕭文進了裡間臥房。墨珠和紫玉立刻退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鎖上,正式宣告:公主和駙馬彌月期開始。
所謂彌月,其實也就是七天的夫妻同房時間。在這七天裡,駙馬和公主要朝夕相處,日夜盡歡,駙馬若想讓公主懷上身孕,就須在這七天里加倍努力,否則,過了七天,“金玉湯”的效力一過,就是再有心,也無力迴天了。
這七天裡,墨珠和紫玉每天負責將飲食送進正房,當然,東西放在書桌上,兩人就悄悄地退了出去,整個過程是輕手輕腳,絲毫不敢打擾主子們的休息。
偶爾,正撞上公主和駙馬行房,兩位主子在裡間顛鸞倒鳳、蝕魂銷骨,折騰地厲害,隔了月門的珠簾,還有淡黃的繡帳,看自然是看不真切的,只是,公主的低吟和駙馬的喘息,卻是沒有絲毫阻隔,徑直地往這兩個少年的耳朵裡鑽,把兩個少年羞得面紅耳赤,慌不迭地退了出去,重又把門鎖上。
紫玉也就算了,畢竟沒有嘗過情慾的滋味,臉臊得紅了,過會兒也就退了去,照樣地作息,沒什麼改變。
墨珠卻是每夜睡不安穩,總覺得耳邊響著駙馬和公主交歡的聲音,想到自己也曾經在公主懷中,不由渾身發熱,一雙手忍不住地往自己下身摸去,回想著當年公主是如何調弄自己青澀的身體,一一照樣學來,又怕被紫玉聽見,只好咬緊了牙關,拼命壓抑自己的聲音,待到釋放了情慾,四肢癱軟地躺在木床之上,仰望著天花板,不禁又是兩行清淚從眼框中滾落,隨即隱入枕巾之中,半點痕跡都不曾留下。
這邊,公主駙馬前腳同了房,韓秀娟便歡歡喜喜地寫了摺子,揀個好日子進宮,徑直去向女皇、鳳後稟報好事。
女皇連連點頭,直道自己這妹子如今才算是真正的成了大人了。不過,關於那市井流言的事,女皇也問了一下韓秀娟。
韓秀娟自然不敢隱瞞,一五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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