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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肖筠做了什麼惱人的舉動觸碰白晏丞的底線,惹得白晏丞現在一提到這個男人就下意識地輕笑起來。
花有渝可太熟悉露出這種笑容的白晏丞,絕對不是心情愉快的表現。
只聽白晏丞神色淡淡道:「我和肖總,最多是朋友。」
花有渝想刨根問底:「到底什麼情況啊?你能來就代表肖總有戲,怎麼才一天就淘汰了。」
白晏丞掀起眼皮子,冷淡道:「話真多。」
沒戲,徹底沒戲了。
花有渝替肖筠惋惜地搖搖頭,同時又替宿星野開心地點點頭,兩股都不算虧。
到了山頂,導遊找到一處視野開闊的空地,一行人停下腳步,卸下肩上沉重的揹包,幾人分成三組開始搭帳篷。
肖筠習慣了被人伺候,什麼事都交給身邊的助理去完成,自己站在一旁擺弄手裡的無人機,沒用多久就拍了許多影片和照片。
發現新鮮好玩的事物,他第一時間想和白晏丞分享,藉此機會能搭上話,也想為之前的唐突道歉,然而他一轉頭,便看到令人血壓上升的畫面。
白晏丞和宿星野就在五米開外的地方,兩人有說有笑地撐起暗紅色的帳篷,最過分的是,宿星野總是找機會佔便宜,不是撒嬌似的拉拉白晏丞的衣袖,就是裝累地把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蹭蹭,行為親密又恰到好處。
肖筠眸光微暗,感覺嘴裡發苦,更多的是不甘心和強烈的勝負欲。
弄好一切,天色已經黯淡下來,五彩繽紛的晚霞若隱若現的掛在天邊,隨時都會消失,破絮般的白雲間閃出星點,黑夜就此來臨。
宿星野不是裝累,他是真的有點累了,白天防備情敵,努力發揮演技,還要跟肖筠鬥智鬥勇,下午上樹摘果摔跟頭,傍晚又步行爬山,可謂是身心疲憊。
他鑽進帳篷裡,麻利地脫掉運動鞋,一手揉著痠痛的腳趾,另一隻手握著手機和謝小舟發訊息。
簡短地聊了一會兒,他滿意地勾唇,整個身子往後一倒,砸在了白晏丞鋪在帳篷裡的外套。
他把臉轉過去,深深嗅著從外套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開始回憶這段日子的點點滴滴。
白博士到底喜不喜歡他這種型別的呢?
萬一發現他真實面目該怎麼辦,會不會罵他是個沒良心的大騙子。
他有些惶恐地閉上眼睛,手指摸著外衣的拉鏈,輕輕地刮著,彷彿在撥動琴絃。心愛的女兒娜塔莎的影子和白晏丞的身影重疊了。
他出生於一個所謂的知識分子家庭,父母都是高學歷,從事的工作也相對體面,眾人眼裡的模範夫妻。但是他從小到大都是在爺爺奶奶身邊長大,後來爺爺去世,奶奶被叔叔接走,他就獨自來到s市上學,有一段時間寄住嚴教授家裡。
可能是受老教授的薰陶,他從小就調皮叛逆,當初報考志願時他選擇的都是國內外知名的音樂學院,然而父母覺得他不務正業,私自篡改了他的高考志願,不得已,他來到了s市工業大學。
大一時期的他簡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經常有棄讀的想法,好在老天爺開眼,關鍵時刻讓他遇見改變了他想法的人,這個人就是白晏丞。
因為有白晏丞的存在,他才決定留在工業大學繼續完成學業,最起碼要混個畢業證。
s大走出很多名人,最有名的當屬白晏丞,不僅是個人成就了得,也因為那張理工科很難見到的帥臉。
宿星野覺得自己是被群眾潛移默化了,所謂的共生效應,身邊所有的同學都在讚揚白晏丞有多牛逼,長得有多帥氣,還沒見到人,宿星野的潛意識已經往白晏丞的身上貼了牛逼帥氣的標籤。
等他見到了真人,牛逼帥氣的標籤不僅沒被撕下去,反而多了一項『頂級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