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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對凡事都不在乎的白博士,竟然還惦記著只見過一次的貝斯手,看來eleven的歌聲確實是天籟之音。
花有渝思索片刻,為了不讓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念,開始胡編亂造:「藍小辮上次說了,以後都不會來花匣子,應該會去東城區,那片酒吧高檔,掙得也多,你找他幹嘛?」
白晏丞淡淡抬眼:「我沒找他,隨便問問而已。」
第14章
「星野,你在看什麼?」
奶茶店的烘培師從門簾裡鑽出來,站在宿星野的身後,連著叫好幾聲。
「哦,沒什麼」宿星野緩過神,嘴上答應著,目光依舊流連於白晏丞的背影和花有渝臉上,神情中溢位些許的憤恨和嫉妒。
他站在吧檯沒幹別的,一直關注白晏丞和花有渝的動態,不得不承認,這倆人關係是真的好,聊著聊著竟然上手了,花有渝沒有誆他,確實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
兩個男人有說有笑,花有渝還站起身去扯白晏丞的衣領,好像說了一句「假正經」還是什麼別的話,然後男人之間的笑聲更濃了。
強烈的嫉妒心泛濫,宿星野暗暗磨牙,他往嘴裡塞了一塊軟糖,使勁咀嚼,控制一下即將抱走的情緒,含糊不清地說:「師傅,腫麼了?」
烘培師將手裡的沙土大地遞給他:「飲品好了。」
宿星野用託盤接住,緊接著又聽見烘培師小聲嘀咕:「白博士真怪,這麼難喝的東西也咽得下去,口味不是一般的重」
「我覺得挺好喝的。」宿星野小聲反駁,完全忘了自己好奇心泛濫嘗一口差點吐出來的歷程。
他兩手端著託盤,白色的身影緩緩走近正在侃侃而談的兩個男人,他將託盤放到桌面上,先把沙土遞給白晏丞,然後把冰咖啡放到老闆面前。
「白博士,我幫您把杯子撤走吧。」宿星野指著白晏丞手邊的第一杯見底的沙土,聲音清澈的沒有參雜一粒沙子,特別像經過專業培訓的侍者。
白晏丞把空杯子放到他的託盤上,抬起眼眸,笑著說:「星野,你去忙吧,不用管我們。」
「就是就是,」花有渝連連點頭,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打量著宿星野,「晏丞是老熟人了,何況你們天天住在一起,不用把他當成客人,大家都是朋友。」
後面這段帶點曖昧的話明顯取悅到宿星野,眼底隱藏的憤恨褪去一些,唇角漾著喜悅的笑容多了幾分真意。
宿星野發現白晏丞不搭理自己,站在桌前磨蹭了一會兒,最好不甘心地離開了。
有了宿星野的打岔,花有渝趁機跳過上個話題,從藍小辮順勢轉移到乖乖學生宿星野身上。
花有渝抬了抬下巴,一臉看戲的表情:「晏丞,你覺得星野怎麼樣?」
白晏丞喝一口飲料,不答反問:「應該是我問你吧,星野從小錦衣玉食,據說他在家裡排行最小,名符其實的團寵,沒有工作經驗的他初來乍到適應嗎?」
「適應!」花有渝用誇張的語氣道,「可適應了,你看錶現的多好,一點也不用我操心。」
白晏丞淡淡的笑:「那就好,他容易害羞,你多擔待。」
「怎麼說兄弟,」花有渝撐著腦袋,一臉賤兮兮的很欠揍,「長的這麼好看,每天低頭不見抬頭見,你就沒有想法?」
白晏丞喝著飲料,面色不改,沒猶豫地直言道:「沒有。」
花有渝略微同情地掃一眼正在跟某團外賣交接的宿星野,很快收回視線,繼續關心好友的終身大事:「對他沒有想法,那肖筠呢?」
突然提到這個男人,白晏丞臉上閃過一絲意外。
自從上次見面以後他和肖筠就沒怎麼聯絡,對方抽空給他發了幾條簡訊,大致意思是最近有些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