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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你沒看完的我陪你看完。」

這個上次已經可以追溯到好久之前了，林綺都快忘記當時看了些什麼，就記得那玩意兒又黑又醜。

她直覺情況有點危險，心裡警鈴大響，嘴裡求饒：「你餓不餓，我們去吃日料怎麼樣？」

「不餓。」

拒絕的意思很明顯了。

林綺正襟危坐，用觀摩紀錄片的表情看著螢幕裡的畫面。

周越低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知道我為什麼最喜歡這部嗎？」

林綺表情嚴肅地回：「不知道。」

周越又不說話了。

畫面裡主角的衣服再次落到地上，林綺突然開竅，想起曾幾何時金露露說過的某句話。

「周越，你，你……」林綺不知道自己是想笑還是想生氣了，「你不會吧。」

周越反問：「不會什麼？」

很久以前董昊深問過周越，陳雯倩的腿不好看，那誰的腿好看。周越的答案一直很明確，林綺的腿好看，筆直又圓潤，連膝蓋處都肉感十足，有一種異樣的性感。

周越當然不是清心寡慾的聖人，否則他也不會翻來覆去看這麼多年了。

但兩者並沒有可比性，那可是林綺，是世界上最好的林綺。是永遠相信他，能堅定地對他說「不是你的錯」的林綺。

林綺今天穿的是短褲，周越一伸手就能摸到滑嫩的肌膚。林綺想把影片關掉，周越一隻手攔她，另一隻手捏著林綺小腿的肉，五根手指因為用力而稍稍陷入。

「妞妞。」周越的呼吸重了一些。

周越從沒這麼叫過林綺，只有長輩這麼叫她。

林綺臉發燙，拍掉周越的手：「你該叫我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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