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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琳柒的老爹也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老總,長沙其實是個很小的城市,做大做強的民營企業就那麼幾家,我打小跟著老爹混各種飯局,老煙槍一枚,是個不怎麼喝酒的主。
林琳柒就不一樣了,同樣是跟著自個爹混飯局,紅的白的信手拈來,簡直就是酒中女王。特別是她和各路人海拼的時候,那可謂是一夜戰七郎,金槍永不倒。
我把這句話說給林琳柒聽的時候,林琳柒當即就黑了額頭,拎著我的耳朵就開罵:&ldo;媽的,你是不是智障啊,老子他孃的有那玩意嗎?!&rdo;
媽的、智障、老子還有他娘,這些就是林琳七所謂的一兩個極具個性的詞語。我覺得她就是為自己罵人的習慣找藉口,哪像我這種玩藝術的姑娘說話不帶髒,卻總能讓人分分鐘想了斷我。
不過現下幾杯黃湯下肚,我覺得自己快要自行了斷了。
今天的飯局我老爹也在場,他素來見不得別人欺負他閨女,蹭蹭蹭的便跑上來和林琳柒豪飲了幾杯,最後成功的醉成一條爛狗。
反觀林琳柒越喝越興奮,飯局一結束,拖著我馬不停蹄的趕了另外一個場子。
正文 第三章 我不能哭
這一個場子在解放西路的一家酒吧裡,我和林琳柒到的時候,那裡的氣氛還沒有鬧起來。場子裡的人見到林琳柒,都一股腦的起鬨嚷著林姐吹上一瓶。
林琳柒也不忸怩,從包廂的玻璃茶几上拎起酒瓶就開始咕嚕咕嚕的灌。
有幾個面生的男孩子見我和林琳柒一道來,在旁邊瞎起鬨的說:&ldo;欸欸‐‐那位姐姐也來上幾瓶啊!&rdo;
我向著他們搖了搖頭,從隨身背著的小挎包裡拿出一包煙來,又摸出一個精巧的打火機,蹭的一聲火焰燃起來,縮到角落裡吞雲吐霧去了。
到了場子裡,玩樂全憑自己。
可能我天生藝術細胞在作祟,畢竟我是個畫畫的。行業有行業特質,做我們這行的首先就耐得住長時間的久坐。所以比起吵鬧我更喜歡安靜。
林琳柒對我這個說法嗤之以鼻,在她眼裡安靜坐在角落裡抽菸的蘇拼拼,是在想一個叫做何堯的男人。
我現在確實在想何堯,我不否認。我和他從青澀的校服時光一路走到現在,不長不短五年零2個月,1885個日日夜夜。換做我養的一隻狗,在分別兩個月後,我都會很想念很想念它。
可是想念有什麼用,這世上有許許多多的遺憾,有些遺憾很長,有些遺憾很短,有些遺憾可以圓滿,有些遺憾終身無法釋懷。
世事無常。
就好比現在,林琳柒在那邊已經幹倒了一大片,我的煙也抽了好幾根,包廂門口卻出現何堯帶著鄒雲舒姍姍來遲的一幕。
所謂朋友圈不就這樣,你和我搭點關係,我和他說不清道不明,兩者一混合酒肉朋友就走起來。特別是我們和老爹一起混飯局的,什麼王總兒子、李總千金、市長閨女,那簡直就是常年刷臉,你謙虛的跟別人說你和他們不熟,那都顯得你做作裝逼。
何堯家裡是開律所的,在圈子裡很是吃的開,他出現在這裡一點也不讓人意外。意外的,是他竟然帶上了鄒雲舒。
鄒雲舒的家庭條件就比較一般了,父母都是大學老師,正兒八經的知識分子,她的身上自然常年帶著一股子好學生的味道。她這個人吧也喜歡收拾自己,一頭柔順的捲髮,頂著時下流行的空氣劉海,腰細腿長的,走起路來長發飄飄美的十分清純。
這樣的白棉布裙帆布鞋的初戀殺手也出來混場子趕夜生活,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作古。
林琳柒還算清醒,知道我現在心情失落低沉,一見著他們兩個狗男女立即拉下了臉。
&ldo;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