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查案(第1/2 頁)
永煜這一舉動在旁人看來,或許相當的無厘頭,摸不著頭腦,可只有永煜知道自己剛剛乾了什麼,當然,在上一刻,那些幾位自稱血刃的老者或許會知道,可現在他們卻怎麼也不知道。
當然,倒不是說他們失憶了,或者說永煜做了什麼手腳讓他們失憶,而是剛剛永煜那莫名其妙地猛然轉圈之下,腰間那刀絲也順著永煜的身子猛然朝著周遭狠狠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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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著這麼一副新的面容重新邁出梧桐賭場,微微抬頭看著驕陽似火,萬里無雲地天空,隨後又看了看院中那橫七豎八的屍體,永煜搖了搖頭,說的沒錯,貪心不足蛇吞象,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能耐能不能拿走這盒子金條。
走上前去,永煜一腳勾起那盒子金條,隨後又是看著院外那看似等候多時的棗紅馬,隨後一陣口哨聲自永煜嘴中傳來。
而那棗紅馬似乎也早就等著這一刻,在永煜吹響口哨之時,瞬間便一躍三丈多高,更是如流星墜地一般直挺挺的落在永煜身前。隨後高高揚起馬頭,樣子極為高傲,就好似等待誇獎的孩童一般。
永煜見狀,只是伸手輕輕摸了摸那棗紅馬的鬃毛,言語比之在賭場之內的時候少了些許狠厲,卻多了些許溫柔“好了好了,知道你能耐。”
隨著永煜伸手摸向自己鬃毛,那棗紅馬似乎還挺傲嬌一般,微微偏頭,就好似孩童受了委屈,得到了長輩安慰,卻放不下面子那般樣子。
不過話說回來,即便是永煜此時已然面容改變,可這棗紅馬依舊能夠認得永煜,這也可見這棗紅馬很是通人性,對比之下,地下這橫七豎八的屍體確實枉為人了。
當然,作為多年飼主,雖說這棗紅馬使起了小性子,可在永煜面前也不過是頑童想要埋怨幾句那般,無非就是想要安慰安慰罷了,想到這,永煜也沒有過多計較,而是輕拉韁繩,順著韁繩朝著棗紅馬偏過頭去的那一側走去,隨後又是一手撫摸馬匹的鬃毛“好啦,不就是將你晾在外面一日嗎!如此使性子未免也太過小氣了吧,再說了,我這也是幹正事不是,這麼好的皮囊可別糟蹋了。”
永煜說完隨後也不顧這馬匹是不是“解恨,消氣”。而是自顧自的翻身上馬,輕拉韁繩,朗聲道“走,去會會這位宴喜先生,看看這位曾經師承蕭老先生的宴喜先生是不是浪得虛名!”別說,配合著如此良駒,如此少年樣貌,頗有一副少年郎春風得意馬蹄疾,天涯海角任我行之感。
隨著永煜輕踢馬腹,這棗紅馬瞬間便如同赤紅流星貼地而行,馬蹄之聲更是如雷動一般,這梧桐城僅有的那麼幾棵梧桐樹也隨著這馬蹄之聲顫動著。
隨著永煜縱馬踏出梧桐城,這梧桐賭場也隨之坍塌,將那一堆的屍體徹底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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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要說這梧桐城有沒有地方父母官,那麼回答定然是有的,但是礙於這梧桐城確實磕磣,無人願意走馬上任,地方州府無奈執行,只得與相鄰的玉帶城連為一塊,也就是說玉帶城縣令一人轄區兩城。
此時玉帶城府衙偏廳之內,縣令老爺看著眼前書信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心中頗為無奈,隨後將這書信遞給一旁的師爺道“張兄,你怎麼看?”
這張師爺接過遞來的書信,粗略地看了一眼,也不深究,只是輕笑一聲,隨後端起一旁的茶水悠然道“大人,現在朝中暗流洶湧,那些個一品大員二品大官的哪個不是明爭暗鬥,都想著自己心腹接手更多城鎮,從而為自己家族多多謀求私利,我們這些小魚小蝦在他們眼中並不是不可代替的,現在我們需要做的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