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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液。杜庭蘭又叫:“把‘寒香鎮火露’拿來。”
同僚應了一聲,取來一個瓶子,杜庭蘭灌入兩人口中,過了一會兒,就像是大蛇蛻皮,焦枯的肌膚開始皸裂剝落,露出紅通通的血肉。杜庭蘭又接連寫出符咒,血肉上長出一層嫩紅的面板,面板的顏色,就像是初生的嬰兒。
換膚之苦十分難熬,呻吟者叫聲更大,昏迷者也難受得甦醒過來。兩人的慘叫聲此起彼落,聽起來叫人毛骨悚然。杜雨見狀,也上前蹲下,抽筆發出符咒,與姑母齊心協力,幫助生長新皮。
杜庭蘭見她道力不弱,符咒也很精熟,便將一人放心交給杜雨,自己專心治療另外一個。
過了一刻多鐘,兩人死皮盡去,新皮長出,慘叫聲也平復下來。杜家姑侄雙雙起身,都是鬢角見汗。杜庭蘭找來衣服,給傷者穿上,看了侄女一眼,神色十分欣慰,點頭說:“小雨,你的神療術長進了不小啊。”
杜雨雙頰火紅,倍添嬌豔,聽了誇讚,含羞說道:“比起姑母還差得遠。”杜庭蘭笑了笑,說道:“我是神療七品,你才三品吧。可我年紀大了,修為也到了頂啦,你的根基不錯,好好修煉,總有一天能超過我的。”她目光一轉,落向地上兩人,“你們的燒傷差不多好了,體內的火毒還沒清完,我寫一張藥方給你,照著服藥,半個月以內,不要跟人動手。”
“半個月。”右邊一人叫嚷起來,“那我們參加不了‘天道布武’了。”
“天道布武?”杜庭蘭皺起眉頭,“被人燒成這樣,還參加什麼‘天道布武’,這一次,還是人家手下留情,要不然,你們兩個早就化成灰了。”
兩人對望一眼,左邊那人恨恨說道:“該死的‘鳳凰血裔’,此仇不報,我公西成誓不為人。”
“你說什麼?”杜庭蘭正寫藥方,應聲掉頭問道,“你們是‘鳳凰血裔’傷的?”
“是啊。”右邊那人有氣沒力地說,“那小子真可惡,我們不過說了他兩句,他就狠下毒手。”
“又是他?”杜庭蘭喃喃自語。
“杜大夫。”依依最好事,忍不住問道,“這個‘鳳凰血裔’是誰?你認識他麼?”
“不認識。”杜庭蘭搖了搖頭,“不過從昨晚到今天,有四撥人被他燒成了重傷,送到這裡來,雖然沒有燒死,但他的火焰很怪,傷者火氣攻心,許多日子都不能妄動元氣。”
“那小子死定了。”公西成咬牙說道,“他先惹了未央城的莫家,後惹了龜山的薛家,如今又跟我們公西家結了仇,他那條小命兒,根本不夠大夥兒殺的。”
“烤肉兄。”依依忽地插嘴。
公西成瞪她一眼:“誰是烤肉兄?”
“你啊。”依依笑嘻嘻說道,“你剛進來的時候,就跟一塊烤肉差不多。”
眾人鬨堂大笑,公西成正要發怒,可見少女巧笑如花、容光照人,竟是生平少見的美人兒,一時間,嘴裡的汙言穢語,居然罵不出口。也虧他沒有罵出口,一旦罵出來,以小狐女的性子,馬上就讓他新長的臭皮再脫下來。
公西成忍氣吞聲,悶悶說道:“這位姑娘,你叫我幹嗎?”
“那個鳳凰血裔,為什麼要燒你?”
“這個嘛。”公西成吞吞吐吐地說,“那小子自以為是‘鳳凰血裔’,目中無人,我們本來看他獨自一人,想要招他進入本組,可他不但不答應,反而冷嘲熱諷,我們一時不忿,說了他兩句,結果他就暗中偷襲,把我們燒成了重傷。”
“說了兩句?暗中偷襲!”依依微微一笑,清澈如水的目光,盯得公西成抬不起頭來。
一邊的人議論紛紛,不時傳出“鳳凰血裔”四字。嶽風心生好奇,問道:“小七,什麼是鳳凰血裔?”
依依若有所思,輕聲說道:“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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