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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脫脂的還是全脂的呢?」
「都可以。」
沈知意皮笑肉不笑,儘可能佯裝離婚前夕的溫婉:「好的。」
她去一樓餐廳倒了杯全脂牛奶,五分鐘後折回房間。
薄御換了個位置,他坐在先前她躺過的沙發上。沈知意沒多想,她拿了牛奶走過去,遞給他,「薄先生,牛奶。」
男人雙手接了過來。
他低眸看了眼純白的牛奶,隔著玻璃杯掌心渡過來淡淡的溫度。
在部隊時不喝這東西,回京城後為了家族企業,忙著工作更不喝這玩意。
薄御喝了三分之一,他把杯子遞還給她,「你去書櫃拿一本書過來。」
「名著還是財經類報刊呢?」
「隨你。」
沈知意點頭,她去書房拿了本童話故事書。
薄御讓她跟他去了臥室,當著她的面解開領帶脫了外套上了床,「你在床邊讀吧,我睡了你就可以走了。」
沈知意:「……」
沈知意緊緊捏著手裡的書本,她深吸了幾口氣,穩住。
必須端莊優雅,維持臉上溫柔的笑容,不能生氣。
她拉了一張椅子到床邊,關掉照明燈,只留著一盞供她讀書的睡眠燈。
「天冷極了,下著雪,又快黑了。這是一年的最後一天—大年夜。在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個乖巧的小女孩,赤著腳在街上走著……」
「……小女孩只好赤著腳走,一雙小腳凍得紅一塊青一塊的。她的舊圍裙裡兜著許多火柴,手裡還拿著一把。這一整天,誰也沒買過她一根火柴,誰也沒給過她一個硬幣。」
沈知意偷偷看了一眼床上靜躺著的男人。
他摘了眼鏡,沒了那層斯文的偽裝,過於分明的五官看起來有種無形的壓迫。
就算安靜地躺在這,不說話,也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沈知意試探地喊了他一聲,「薄先生?」
沒有回應。
是不是睡著了?
沈知意再次喊他,「薄先生?」
真的睡著了。
就在沈知意打算合上書本時,一直不吭聲的男人開了口:「要入睡了,被你吵醒了。」
沈知意:「……」
她重新開啟書,繼續照著《賣火柴的小女孩》原文往下讀。
沈知意也不知道自己讀了多久,念著念著,她的視線模糊了,腦子輕飄飄,漸漸地沒有了意識,靠在床邊睡著了。
薄御掀開眼簾。
他坐起身,偏頭看向睡沉過去的女孩。
已經凌晨十二點半了。
宋青春不是說,沈知意不喜歡別人指使她做事嗎?他吩咐她做了這麼多,她也沒生氣。
沒能把她的面具撕下來,有點可惜。
薄御掀開被子下床,繞過床尾走到沈知意這一側。彎下腰,一隻手摟住她的細腰,一隻手臂穿過她的腿彎。
輕易把人抱了起來。
她特別輕,抱在懷裡一小隻。
薄御把人穩穩地放上床鋪,她躺下的瞬間肩帶掉了半寸,男人的目光下意識就被她身前的純白吸引了過去。
第9章 有妻子的男人就該拒絕一切曖昧
她翻了個身,朝薄御懷裡鑽了鑽,那雙細腿纏繞了一下。
裙擺瞬間往上提了好幾公分。
薄御頓了半拍,掌心忽然有點燥熱。
「沈知意?」
「沈知意你睡死過去了?」
似乎是覺得吵,女孩煙眉擰了兩下,更加把臉往他懷裡埋,遠離噪音。
她奶呼呼地哼唧了幾聲,小手扒上他的衣角,抓奶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