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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加密雲文件中找出那份電子dna檢測報告。
他將手機遞給權宴。
「半年前先生收到那份資料後,就讓我去對比了您跟老爺的dna。人可以說謊,醫療電子技術不會。」
權宴死死地盯著螢幕。
目光落在最後那一行字上:「非父子關係。」
「不可能!」
「權景州你真卑鄙,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跟你家這個醫生串通起來耍我。我是父親的兒子,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他一定是權父的親生兒子!
不然,父親也不會嚴格對他,讓他沒日沒夜地學習經商,學習管理公司。
也不會在臨終的時候斬釘截鐵地叮囑他,讓他不惜一切代價解決掉權景州,為他報仇。
也不會把他交給戰父……
權宴猛然抬眸,對上權景州深幽冷漠的目光。對方像是在等他自欺欺人的解釋,他不是傻子,意識到某些真相,只是不想承認。
不想承認:
從一開始他只是權父用來制衡權景州的一枚棋子。
權父就算到死,也要用遺言榨乾他最後一點利用價值,讓他繼續替他報仇。
-
十分鐘後。
遊艇靠岸停在對面的沿海海濱。
權景州先上岸,隨後將南希抱了下來,安穩落地。她挽上他的手臂,「你怎麼知道金碧輝煌北側沒人看守,還停泊著一艘空的遊艇?」
女人話音未落。
幾乎是同一時刻,島上一聲巨響,火光瞬間衝破天際。
震耳欲聾。
權景州及時捂住南希的耳朵,將人攏進懷裡。他望了一眼遠處爆炸後熊熊燃燒的火焰,隨後帶著南希上了路邊那輛越野車。
北側無人看守。
有空遊艇。
對岸有一輛可使用的越野車。
這是權宴用來離開的交通工具,他跟戰父是合作關係,本質就是為了拉他下馬,權宴補上,再與h國戰家合作。
越野車馳騁駛離濱海岸邊。
正在開車的夏風與副駕駛座的權醫生對視了一眼,兩人不約而望向島上的烈火和灰燼。
炸掉的是戰父名下的賭場。
以及那群僱傭兵。
權宴炸的。
至於他有沒有跟那群人同歸於盡,他們就不得而知了。
時至今日夏風才知道,原來權宴不是權父的兒子。也真夠諷刺的,為了打壓權景州,不惜利用一個無辜的人,將他當成棋子,毀了他二十六年。
權父跟權景州就這麼大的仇?
這一點不止夏風。
旁聽了那麼多內容的南希,腦子裡也有這個疑問。
所以,在抵達倫敦,權景州去醫院進行封閉式的人格融合治療過程中,南希找了權管家。這位看著權景州長大,親如養父子一般的管家。
若不是親耳聽到,她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狠毒的人。
對一個四五歲的孩子多次下死手。
「老爺將夫人去世的原因,全部歸咎在先生身上。他恨先生嗎?也許是恨的,但我覺得他更恨自己,他恨自己當年暗中換掉夫人生下的死嬰,也恨自己沒本事救夫人。」
「恨著恨著人就瘋了,陷入夫人去世的陰影裡。一邊虐待自己,一邊使用暴力虐待先生。先生長大後,他又無所不用其極去打壓。」
「最後在三十九歲那年,器官衰竭死在醫院。走的時候還瞪大眼睛叮囑二少爺,讓二少爺替他報仇。」
聽完所有事情經過。
南希心裡堵得慌。
心臟疼。
她知道權景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