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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走的秦易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在酒吧昏暗幽長的走廊裡，壁燈將他的身影映的多了些陰森。

錢月笙被酒精上頭弄昏了腦子，還沒察覺秦易渾身上下透露出的危險氣息，『砰』一下子，腦袋撞到了秦易寬闊的胸口。

「哎我去，你不往裡走，停下幹嘛？」揉著腦袋的錢月笙鬼叫起來，下一刻他就被秦易揪住了領子。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錢月笙軟趴趴的跟沒腳蝦一樣，而秦易的手臂肌肉不是擺設，微微一用力就把他慣到牆上摁著做壁畫了。

「秦、秦易，你幹什麼？快鬆開我！」被緊緊卡住了喉嚨，錢月笙才知道害怕，卻不明白自己哪句話惹到了秦易。

「我是不是該警告你，該閉嘴的時候最好閉嘴？」秦易的聲調毫無起伏，聽不出情緒卻足矣讓人恐懼。

燈光太暗，錢月笙看不清他此時的面孔，但人都是有警覺性的，他猛地回想起來上學的時候，秦易把幾個開種族玩笑的一米九外國佬揍的滾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事情，瞬間腿軟，感覺都快尿了。

自己正醉醺醺的，真要打起來，不比那幾個外國佬還慘？

「秦易、秦易，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那麼說——」

「不該怎麼說？」秦易單手摘了眼鏡，隨手插進了襯衣胸口的兜裡。

錢月笙一看他都開始為打自己做準備了，嚇的嗷一嗓子：「我再也不開你和於嘉的玩笑了，我知道你對他沒意思！都是他單相思！！」

「再給你一次機會。」秦易拎著錢月笙的領子，把嚇得腿軟不停下滑的錢月笙重新提溜起來摁上牆，冷聲道：「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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