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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清沒事路過就喜歡捋下一些桂花放在手心裡。
金燦燦的桂花嬌嫩的很,往手心裡捂上一會兒就會變成褐色,祁清會把它們包在紙巾裡團成一團塞進口袋;等到家的時候,手伸進去,口袋裡就會帶出桂花的香氣。
祁清小時候最喜歡吃的就是桂花糖,那時候背著桂花糖的小販會大街小巷的吆喝,看到人來了,就停下來,拿個小錘子敲上一塊,拿油紙包起來。
每次祁清都會買上1塊錢的,小小一包能含上很久。
長大後他倒是沒那麼愛吃了,不過那香氣還是喜歡的。
西子花園面積很大,因為在大學城隔壁,來這的學生不少,有來約會的,也有和姐妹結伴來拍照的。
大多數人都是集中在公園中心,悅涼亭,序白堤,子心橋,以及月亮湖;其中月亮湖因為位置偏,是人流量最小的。
一些商販看到了商機,紛紛在公園中心擺起了攤,一些受女生喜愛的小物件尤其暢銷,其中還有租借滑板、輪滑的生意也不錯。
祁清看著看著就有點眼饞。
祁清的愛好為數不多,打遊戲算一個,滑板也算一個。
他學滑板比較晚,底子不如從小學的紮實,當年他學的時候沒少吃苦,等學有所成的時候還去參加了一個比賽拿了個獎盃回來。
那獎盃含金量不大,就是區裡業餘愛好者私底下弄的;辦的還算有模有樣,獎盃雖然是塑膠的,但它在祁清心裡的分量一點都不小。
可惜,後來變故太多,他又因為學業荒廢了一段時間,如今竟也是生疏的了。
祁清租了個滑板試了幾遍,慢慢找到了點當初的感覺。
滑板被稱為最快的運動,是極限運動歷史的鼻祖,玩的從來都是心跳。
隨著腎上激素飆升,祁清的速度越來越快,刮過耳畔的風從徐徐到強烈,周遭景物都成了一條拉長的線;偌大的公園裡,彷彿只剩下了他一人。
天漸漸黑了,天上繁星點點,路燈一盞接一盞亮起。
祁清才發現他已經來到月亮湖了。
月亮湖人更少了,湖邊風一吹,冷颼颼的,祁清打了個激靈打算回去了。
拐過一個彎,一道驚慌的聲音忽然闖入了他的耳朵裡。
月亮湖的路燈間隔很遠,照明的光相當有限,附近的灌木叢下倒是有地燈,不過在花草的遮掩下,總體光線還是偏暗的。
祁清開啟手機裡的手電筒功能,朝聲音的方向照了過去。
手電筒的光細細一束,不過聊勝於無。
他往前走了兩步,光線晃動中閃過一張慘白的臉。
那張臉出現的實在觸不及防,嘴上的口脂還是大紅色的;乍一看跟個鬼一樣,心臟不好的,心臟病都得被嚇出來。
祁清沒跑。
開玩笑,他祁爺誰啊,都21世紀了,還搞封建迷信呢,是不是看不起菩薩啊。
知道如來多厲害麼,孫悟空都逃不出他五指山,玉皇大帝都要給他老人家三分薄面!
祁清擦了擦汗,嗯…就是腿有點軟。
離的近了,祁清依稀的聽到了一點聲音,儘管只有隻言片語,也足以讓他提心弔膽了。
因為他聽到了「變/態。」
哦豁,不會這麼巧吧。
祁清腦海里驀地出現了之前早飯店老闆說過的話。
他沒記錯的話,那bao露狂就是在月亮湖出現的。
祁清深吸了兩口氣,一隻腳踩住地面,一隻腳踩在滑板上,1秒鐘權衡了下自己目前的戰鬥力,決定報警。
一個1字剛剛敲下,祁清抬頭就見前方灌木叢裡窸窸窣窣,緊接著一個姑娘驚慌失措的從裡頭躥了出來,眼神看到他時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