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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不迭穿好衣服,趕到周琛辦公室。
「周伯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據周琛所說,警方到達白賒月為姜寧買的那艘船上時,發現白辰禮倒在血泊中,白老爺子躺在一邊昏迷不醒,而白賒月正握著刺入白辰禮心臟的那把刀。
姜寧怎麼都不會相信白賒月會殺人。
「那艘船他跟我求過婚,他不會在那艘船上殺人,而且如果他要殺人,帶上自己的父親做什麼?」
「疑點重重,警方也在調查取證中,但是兇器上有他的指紋,這點是警方不放人的關鍵。」
「那麼死亡的時間呢?」
「屍檢報告顯示晚上十二點左右。」
「那不可能,這個時間點,我們正在做……」
「小寧,」周琛打斷,「他交代過,不准你做時間證人。」
「為什麼?」
「他特地交代過,他有別的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不應該拿你的前途和所有你能涉及到的利益作為賭注,這一點,他接受不了,他也說,你們達成過共識。」
前途和比起能讓白賒月脫罪,哪個更重要,他難道不清楚嗎?
姜寧找到負責調查此案的刑警,提供證人口供。
當說起案發當時,他與白賒月正在做i時,兩個刑警面色都非常好看。
「家人、情侶等親密之人提供的證詞,法庭在採信時,會根據情況打折扣,這點是需要告知證人的。」
「我瞭解,但我要求做醫學檢測,我體內,應該還有白賒月的東西。」
如果檢測出來,大概就能讓他擺脫嫌疑了。
刑警答應姜寧的請求,但是檢測結果不盡如人意。
精子在腸道內只能存活半小時到一小時的時間,雖然能找到一些殘存的精子,但是判斷不了具體存在的時間。
也就是無法為白賒月作證。
老爺子可能是當時唯一的目擊證人,但是他還在昏迷當中……
姜寧找過韓燾找過席君昊,但他們能做的,只是為白賒月找最好的律師。
他快急瘋了。
另一頭的周琛不太明白,問白賒月:「刀子上有三個人的指紋,你、你父親,還有白辰禮,如果你們之間有人要殺白辰禮,沒有必要同時出現你和你父親的指紋。」
「第二點,我們只發現白辰禮的半枚指紋,不像是刻意擦去,而像是不小心留下。」
聽完周琛的疑惑,白賒月默不作聲。
「白辰禮保外就醫,能夠避開我們的監視,順利到達那條船上,來接他的是輛黑色賓利,香江誰人不知,那是你的車,監控也拍到了。」
「所以你為什麼不替自己辯解幾句?小寧在外面已經急瘋了,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你也該為他著想。」
聽到姜寧,白賒月才有了一些反應。
周琛:「我以前反對過他與你在一起,但是後來他找到我,把你們的事說給我聽,他說他很幸福,他想讓我接受你們,我能感受到他的幸福絕大多數來自於你,所以你想想小寧,他需要你。」
能讓人柔軟下來的,只有自己深愛的人,白賒月扯了扯嘴角,似有無奈:「我從沒想過要把自己放在不利於自己的地步,我也從沒想過會因為這件事與他分開。」
「我從小與父母失散,我知道我的父親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所以對於愛和幸福,我比任何一個人都珍惜。」
「我不坦白交代,是因為我想保護的不止我一個人,他總說對我有愧,但我能成為今天的我,全都依賴他,時至今日,他還在用他的方式保護我,我何嘗不能用我的方式保護他?」
「周局長,人活在這個世上有很多的無奈,我的無奈從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