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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是否喜歡女人,香江人不知,韓爺會不知道嗎?」
韓燾笑而不答,招呼身邊的人:「去,跟老白說,我看上的人看上他了。」
傳話後,白賒月向這邊看了過來。
他喘著氣,鬆動筋骨,臉頰上的汗順著脖頸滑向線條分明的胸腹。不管是狀態還是身材,都跟他三十五歲的年紀不相符,而他也只是看了姜寧一眼,便繼續擊打陪練之人。
韓燾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對我這麼大陣仗的邀請沒表現出一點反抗,事先就知道老白喜歡男人,又看上他而沒看上我,可以說目的明確,所以我是被利用了?」
韓燾彈掉指尖的雪茄灰,面色肉眼可見的不太爽。
「是,」姜寧大膽承認,「確實利用了韓爺對我的厚愛,對不起韓爺。」他主動謝罪,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韓燾還沒被姜寧這個年紀的人算計過,哭笑不得,伸手招來人:「跟老席說,今日酒吧損失記在老白帳上。」
服務生轉身,又被韓燾叫住,「再弄幾杯酒來,請這位先生喝。」
姜寧一杯接著一杯喝下,胃部傳來火辣辣的灼痛感,但也只能強撐著。
酒全部喝完,韓燾的臉色才好看些許。
「老白這人特喜歡裝,你說說看,怎麼知道他喜歡男人的?」
「是我母親說的。」
「你母親?」
「嗯,我母親說,第一次見她的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超過十秒鐘的,如果不是女人,就是不喜歡女人的人。」
韓燾似乎感興趣:「說說你母親。」
姜寧說了些小時候和母親的日常,期間白賒月結束拳擊,此時穿了條浴袍坐在姜寧邊上。
韓燾抬了抬下巴:「這小孩跟你是舊識,想要勾搭你,你要還是不要?」
白賒月點燃一支煙,目光清淺地打量姜寧,待煙燃盡,他在腿上輕拍兩下:「坐過來。」
韓燾身體向後放鬆,一副看戲的姿態。
姜寧坐了過去。
喜歡女人是假,深情也是假,有些人從外貌、到言談舉止都擅於偽裝,只有在某些隱秘的角落,會卸下偽裝露出本性。
內搭紐扣輕鬆解開,真絲衣領瞬間滑落到肩胛,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外。
白賒月的手指捏在他的下顎,大拇指指腹一下輕一下重地按揉著他的嘴唇。直到把兩瓣嘴唇揉搓得通紅,那隻大手才捏向後頸,將通紅的嘴唇帶向那兩瓣看起來有些涼薄的唇。
從最初的淺嘗到深深探入,男人的吻技爐火純青,似久經沙場。
良久,屬於白賒月的氣息遠離:「給我個理由。」
終得喘息,姜寧說了一個挑不出毛病的回答:「我想快速成名。」
這條路,無疑是最好的捷徑。
白賒月盯著他,目光深邃。
掐在臉頰的力道逐漸加重,男人薄唇微啟:「不對,再答。」
在最好的年華耐住寂寞守男友五年,從而錯過最佳發展期,姜寧的這個回答無疑顯得蒼白無力。
「出了點意外。」姜寧說,「有個人騙我多年,把我的真心踏在腳下踩在泥淖中,對我的付出視而不見一絲感恩都沒有,打破了我對未來的一切規劃和憧憬,我恨他,恨不能撕碎了他。」
理智被恨意沖昏頭腦,姜寧嘴唇微顫、眼眶猩紅,有憤怒,有牽絆,此時若有愛也都化成了恨。
臉頰上的力道消失,白賒月沒再評價對與否,只是冷漠地丟下一句:「考慮清楚了?」
姜寧點頭。
這個決定剛剛才做,很衝動,也許會後悔,但失去這次機會或許會更後悔。
臉上那點廉價的情緒被快速收起,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