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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明悟。
正在這時,唐離卻忽聽那聲聲琵琶僡來僡低,每一個迴環也越來越久,雖然其中的情思更為纏綿悱惻,但明顯是偷聽振乏力,難以為繼了。
沒想到玉真公主於這首曲調上用情如此之深,聽到此外,唐離驀然色變,心道一聲:“不好!”,隨即伸手抓過矮几上那隻晶瑩的碧玉蕭,湊唇而起一道嘹亮的蕭音。
笛聲清越,蕭主蒼茫,蕭本以中傑的雄渾為主,但此時的唐離全顧不得這些,反是力球清亮歡悅,吹奏的卻是一曲入門的《郎馬鞭》。
《郞馬鞭》敘說的是表揚男女初相愛愛慕時的歡悅心情,簡單而輕快,本是習笛,蕭等類樂器入門時最很簡單的曲調。也正因為它的簡單,所以晚變音,也最易於其它樂器及曲調奉和。
蕭音不過兩變,與已玉真公主的《有所思》曲調和聲,隨即和在蕭音的歡快舞動下,漸漸拉主琵琶聲調,直至全作結。
放下琵琶,長吁了一口氣,接了唐離遞過的茶盞一飲而盡,又停了放久,玉真公主才眉眼幽怨未退的道了聲:“多謝阿離了。”想起適才之事,
她心中也是猶有驚駭,沒想到技藝本不甚高的自己居然在今日遭遇了音障,開元間,宮中進行教坊司橫笛國手姚七就因為聽聞嫡親兄長去世飛庫手打小說,吹曲自遣,用情太深,以至遭遇音障,音高不可繼之下,橫笛爆裂,夰本人也吐血倒地,最終因為胸中那鬱積難以散,難纏病榻半載之後,含恨而亡,此此她那酷愛音律的皇兄還悶悶不樂了許多時日。
“沒想到,玉真化驗室對李青蓮竟是用情深如此!”也正是這音障,使唐離確定了剛才所想之事,若非用情至深,斷然不會如此。
借放回荼盞的的功夫,無聲將絹冊後合攏,玉真公主興闌珊的淡淡道:“阿離此來何事?”
“我即將得罪李相,是以想借觀別業暫居幾日”,知她現在心緒不好,度唐離也不繞***,徑直言道。
“即將得罪”,聽到這古怪的說法,玉真公主正坐起身,愕然問道。
隱去了王縉的名字,唐離將事情備細說清後,反倒覺得胸口一鬆,事以至此,急倒是無用了。
靜靜聽完,玉真公主不說話又注目唐離許久,轉眼去看那遠處奔瀉的瀑布時,才幽幽一聲輕嘆後道:“身為太子,我那皇倒也是過的苦,這事兒你也要莫要恨他。”
“此事豈敢”,害的自己惶惶成為喪家之犬,縱然是心下將這李亨恨的要死,唐離面上也只能無中霏齊,不敢有半點表露。
“若事果真如你所言,那阿離不出旬月就真個是名滿天下了。”似是看出唐離言不由衷,玉真公主淡淡一笑:“此事,皇侄那裡我幫你說不上什麼話!過幾日且放騰蛟回府陪陪她爹,離玉真觀南行十餘里,便是我的別業,明日你去時自會有人給你安排。”
“如此多謝長公主殿下了”。見她知道原委後,依然同意自己住別業,唐離心下一定,起身拱手一禮道。
“你今日必定是忙,我也沒什麼心情留你,那就去吧!”隨意的擺擺手,玉真公主復又向那飛瀑看去。
聞言,唐離再不鉻酸鉀說,起身之後,放輕步子出亭而去。
等唐離出亭遠去的十餘步之後,玉真公主才轉過身來目送他一步步遠去,神思紛飛中,似乎又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夏日,正是那一天
眼眸中萬般思緒流動,唐離的身影已遠去不見許久,搖搖頭的玉真公主才伸出手拿起几上絹冊,片刻之後,就聽亭中有淡淡的輕吟聲響起:
世間行為樂亦如此,古來萬事東流水,別君去兮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安能催眉折腰事權貴,但我不得開心顏!
快馬回城,唐離回家時路經宣仁坊,看著坊門處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