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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無情冷漠的搖搖頭道:「我發誓不說出此人,他才肯將實情相告,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西門懷德,你心中明白就好。咱們三天之後見,我不怕你一走了之,哼哼!一派一門的大會,總不會見不到掌門人吧!哈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紀無情的人已平地躍起,衣袂連振,像一縷黑煙已在十四五丈之外。
西門懷德大叫道:「紀少俠!紀無情!」
然而,黑衣無情刀的紀無情三幾個起落,已沒入荒煙蔓草之屯看小到影子。
兩門懷德喟然一嘆道:「這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辣手判官鄭當時皺了皺舊頭,低聲道:「西門兄,這姓紀的娃娃所說的話……」他說到此處,優豫了一下,才又道:「我想不會吧。你與南陽世家向有交往,毫無芥蒂,更沒何利害衝突,怎能下此毒手殺人滅門?」
西門懷德連連搖頭道:「鄭兄,你該知道崑崙一門口漸沒落,我日夜憂心忡忡,自顧尚且不暇,怎能惹事生非,哪有力量殺人放火。再說,小弟的個性,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辣手判官鄭當時不由失聲一笑:「噗!我想你是不會的,是否有人嫁禍江東?」
西門懷德道:「我兩門懷德的才略不足是真,們從來沒得罪過人,誰會陷害我?」
這時,崑崙弟子中一人道:「上稟掌門,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紀無情蠻橫無理,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與他拼了!」
西門懷德道:「這不是崑崙一派的事,要是把近日江湖上一連串的事聯起來,只怕一場暴風雨就將來臨,血腥殺劫,是免不掉了。」
辣手判宮鄭當時道:「久別中原,難道三十年前的熱鬧又要重演嗎?」
西門懷德不住的嘆息道:「先是血鷹重現,現在是出了「桃花血令』,看來這場殺劫耍比三十年前還要來得厲害。」
他這位老掌門一臉的悲天憫人之色,當然對於三天之後的大會更加擔心。
因為紀無情臨行的那股怨氣、那份怒火、那深的恨。那兇的神色,分明是抱定不共戴天的決心,誓死相拼的架勢,常言道:一人拼命萬夫難擋。再說,紀無情是有備而來,諒來個僅他一人,所知道的已有十二個來歷不明的高手,齊集在順風莊。
辣手判官鄭當時眼見老友面色凝重,神情黯然,不由道:「西門兄,我鄭當時算是真的當時,三十年不履江朋,再出道就碰上這場熱鬧,講不得,只好認了,雖不是你崑崙中人,也不會袖手旁觀。」
西門懷德悠然一嘆,拱手為禮道:「鄭兄,但願憑你的無上功力,震懾住這一次殺劫,崑崙門別無妄想,只想這次大會平安無事。唉!」他的一聲長嘆,淒涼至極。
亂墳崗在西斜的太陽光下,愈覺得肅殺、寂寥。
暮春季節。
北國的原野,麥浪迎風,大地翠綠。一望無垠的遼闊,是那樣開朗豪邁。
然而彰德府卻隱隱地有一重化不開的殺機。
出了北門,這股殺氣騰騰的氣氛。連一般人也感覺得出來,只是誰也不敢過問。
在八大門派之中,崑崙一派雖然像一個破落戶,但在彰德府,卻是叫得噹噹響的江湖字號。一則「拼命郎君」羅大文是地頭蛇,上起官府,下到雞鳴狗盜之徒,莫不知道有這一號,因此,人緣極佳。二則,崑崙門一年一度在彰德府舉行,官府自問惹不起。於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分舵中也早已從上至下的有了打點。衙門八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常言道:「有錢能使鬼推磨」。受到好處的官府不聞不同。百姓們誰敢多事。
因此,通往東嶽廟的路上,公然的安了明樁,各站刀劍錘抓,其餘的暗樁,也密密麻麻,把這短短的官塘大道守得水洩不通。而會場東嶽廟,更加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