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時勝贏天上月 日日出時日日收(第3/5 頁)
打,卻因為內政不修而難以為繼,故而朝廷看準局勢才想議和。
柳筠不解,“你難道不是中原人?”
盧少安點頭,“我當然是中原人。”
“那你為什麼?”
“我要你打,皇子殿下,我要你打我朝。”
……
*
秦楠在家中的日子結束在晏俍被貶黔州,聽聞郡主努力了那麼些日子卻依舊不被朝廷採納,那她們還有什麼希望?
一天夜裡,秦楠換上了原先還在閨中的衣裳,那時候她身量還小,如今穿在身上多少有些憋屈。
顧不得回來的弟妹謾罵自己廢水洗澡,她依舊熱了水,把自己泡進去的瞬間,冷眼看著自己的裸體。
少年之時,她總是羞澀窺探自己的胴體,碰到哪處就會覺得臉紅難堪,當她第一次被利刃破開,就像一個被用完就扔的破布娃娃。
只剩殘花敗柳零落成泥,秦楠恨不能用鐵絲把自己刷乾淨,她恨不能自己脫掉一層皮,一層不夠再一層又一層,總之不要有任何那個噁心男人的氣味。
噁心,鹹腥,想嘔吐,每一次都像髒臭熱氣騰騰卻壞掉的鹹魚,一個勁兒的往她的身體裡塞,叫她反胃叫她想死。
如若不是柳溪,不是她們的幫助,她早就一頭碰死了。
她還是情不自禁的去擠壓,力氣之大,每次都是血淋淋的殘酷,她恨不能用砌牆的夯土泥封上,恨不能搗爛雜碎。
可這次,她仔細的觀察著自己身體的每一次,豐腴的乳房,藕臂一般的胳膊,就連往日裡討厭的小肚子此刻都顯得那麼可愛,秦楠笑笑覆上去輕輕的摸一摸。
幻想著她還乾乾淨淨的時候。
她那麼美好的一生,再也不復存在了。
隔日,瞎了眼的母親叫女兒吃早飯,摸著房門進去,坐在女兒床邊摸女兒的臉。
“楠楠,楠楠喲。”
“怎麼還睡呢?昨天是不是又胡思亂想了,娘說了這跟你沒有關係啊,都是那些惡人的錯,楠楠?醒醒,吃飯了。”
楠楠醒不了。
……
*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叛國?”
盧少安神色一斂,稜角鋒利,“天下沒有人比我更愛國!其次是阿爰,當然你沒有必要知道她是誰。”
柳筠卻頷首,“我知道寧安郡主。”
他臉色一黑,像是心愛物品因為自己炫耀被人盯上一般趕緊捂住,“你知道個屁。”
若不是你哥,阿爰能不喜歡他?
一丘之貉,就是他弟弟提起阿爰盧少安都覺得膈應難受。
柳筠不明所以,只是敏銳的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噢,那你是什麼意思?”
盧少安:“我送你回契丹繼承皇位,你繼續同朝廷打仗。”
“為什麼?”
他看了一眼柳筠,“不打為什麼?我朝被爾等欺負了多少年,較於前朝失去了多少土地,被你們殺了多少人。”
“他們那些文官自然可以忘,可我不能忘,若是不打仗那些文官就會慫恿官家議和,朝廷就仍然不重視武將,長此以往拖延下去必出大亂!”
就是要不斷的打仗,朝廷才能意識到沒有武將不行,才會分兵力給武將,才會想起來改革制度。
那麼收復失地才指日可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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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找到秦楠商量的時候,是秦家給秦楠出喪,年邁的父母慟哭幾欲昏厥,弟弟一言不發像是木頭。
這幾個女子同秦楠一樣都是回了家但在家中待不下去的,他們的家庭甚至都不如秦家,秦家父母是真的愛自己的女兒,而她們是被父母拋棄的。
這深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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