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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剛擺好球打算再開一場的時候,從中間過道里嘈嘈雜雜來了一群人。
清一色緊腿褲豆豆鞋,頭髮染的五顏六色,排在一起像個彩虹。
為首的是一個紋著花臂凶神惡煞的壯漢,渾濁的雙眼緊盯徐宴淮「就是你這廢物欺負我妹妹?」
從他們四個一進來,勾走身邊女生們的視線時,他們這群人就已經很不爽了。
明明是自己約了很久才好不容易約出來的人,反而讓他們四個佔了便宜。
他們這麼好面子的人,這種啞巴虧誰吃得下?
反正那邊就四個人,他們這邊少說二十幾個,找起事兒來心裡都有底氣。
就讓那些姑娘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帥哥」。
徐宴淮不知道他的「嫉妒」心理,撩了眼皮兒懶散看他一眼,又看了看他旁邊站著的女生。
是之前那個穿毛衣來問他要微信的女生,現在被一群社會青年護著,手裡夾著煙眼神兒驕傲。
「你妹是哪隻?」徐宴淮只用一句話就擊碎了他們的表面驕傲。
「你他媽——」花臂男人抬手就要往徐宴淮身上招呼,被徐宴淮一手抓住直接狠狠別了手腕。
「啊——」
「別帶個女人出門自個兒都看不好,不是誰都願意當垃圾桶。」
徐宴淮淡聲說完,鬆手順帶推了花臂男一把。
他最煩這種拎不清自己幾斤幾兩的人。
花臂男踉踉蹌蹌後退了好幾步,借著身後三四個人的擁扶才站穩,眼神瞬間兇狠。
和身後的男人們一齊聽完,就要衝上來打他們。
宏文卻率先將手中的易拉罐瓶扔在他們腳邊,噴出的雪碧讓那些社會青年停頓一瞬。
原先靠在撞球桌上的身體站直,表情嚴厲出聲,說真要打就出去打,別給人搗砸了店。
「行,有種等下門口小巷子見。」花臂男人揉著手腕啐了口唾沫在地上,率先領著一眾人出去。
一群人呼啦啦走出去,剛剛還人多話雜的撞球廳一瞬間空了一大半,只剩空氣中繚繞著的煙霧。
徒留一群沒搞明白事情起因的女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齊齊疑惑望向他們四個。
徐宴淮抬手捏了捏眉心,沒搞懂怎麼就總能碰到這種事情,搞得他都有點想去整容了。
嘆了口氣,低聲說「沒想給你們惹麻煩的,我一個人出去就行。」
蔣睿淵聽完扯了扯唇就笑了,搭在他肩膀上帶著他往出走,說走吧,小看誰呢,誰年輕的時候還不是個校霸咋的。
就是記得等下小心刀子,指虎一類的暗器。
他們那種爛人,向來不知道什麼叫磊落坦蕩。
為了好個面子爭口氣,什麼噁心狹隘的事兒都能做得出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果然局面明顯不佔優勢,對面十幾個身強體壯紋著紋身的人,他們只有四個。
還不等他們對眼神兒,對面的混混們就一窩蜂沖了過來。
雖然人少,但好在他們四個都是經常練的,倒也不怎麼廢事兒。
但徐宴淮為了行動方便脫了外套,不小心被在胳膊上劃了一刀。
幸好裡面衣服不薄,劃的口子不算深。
他本來沒打算下狠手的,頂多教他們以後做事兒低調點兒就行。
但現在這樣帶著傷回去,讓岑意看見肯定又免不了要掉眼淚。
徐宴淮一想岑意落淚的場景,火氣就蹭蹭往上冒。
哪個傻逼惹的就該哪個傻逼還。
徐宴淮三步兩步衝上去,拎住為首那個花臂男人的領子就把人往牆上摔,拽著他的頭髮哐哐狠向牆上撞。
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