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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例,而且引發九陰羅剎體內潛力的秘術據說早就失傳了。”
我回想起老彭幫慕容爽摸骨時的異樣表情,他是不是早看出慕容爽陰氣逼人?又聽得西門行此語,悚然一驚:“這麼說,她背後還有引發她體內潛藏靈力的人?”
慕容爽咯咯一笑,“別聊了,你們去冥界再敘舊吧。”
身子一折,直擊而下,尖利的指甲尖端堪堪刺到我的眼皮,西門行一劍及時遞過來,將指甲引開一邊。
慕容爽剛獲新生,越戰越是性起,身子頭下腳上的倒懸半空,一雙利爪不停抓到,西門行經驗老到,沉著應付,只聽得耳裡叮叮咚咚聲音不絕於耳,比銅板琵琶彈奏十面埋伏還迅疾凌厲。
西門行感覺她的指甲每彈到劍身一下,手臂上的沉重就多了一分,漸漸施展不開,身形阻滯,心中不禁大驚,連連後退,突然背上一震,已經退到牆壁退無可退。
西門行舌尖一頂,牙齒咬下,一蓬血霧噴了出來,劍身上如風蕩湖面閃過一絲綠芒,我看得驚心動魄,要知道舌尖之血乃人體精血,修煉之人不到至關生死存亡的時刻絕不輕用,看來西門行已是強弩之末。
我心中不由大震,冷汗淋漓。西門行的能力沒有誰比我更清楚了,他自小就浪跡天涯,矢志成為一代宗師,他修行之艱苦卓絕,忍別人忍所不能忍。曾經在深山荒野連續十八天只吃樹葉維持生命,在東北的黑山白水零下三十多度的情況下,赤身露體,其意志真可謂堅如鐵石,正因為其優良品質才能得到幾位高人的青眼有加,傾囊相授,年紀雖輕,卻身負幾門秘術,其實力已擠身當今世上一流境界,與宗師大家不遑多讓。
而眼前,他居然招架乏力疲於奔命,九陰羅剎之可怕恐怖可想而知!我心中已經被震驚和恐慌填滿了。
西門行持劍正待刺出,慕容爽一爪已經抓到他左肩上,咯啦啦骨骼脆響,肩骨已碎,他強忍疼痛,一劍竭力砍在還沒來得及從他肩膀上拔走的慕容爽的手腕上,慕容爽淒厲地叫了一聲,整棟宿舍的玻璃紛紛碎裂迸飛,綁啷啷的碎片墜地破裂聲震耳欲聾。
西門行那一劍之力,只怕是頭大象也被當頭切成兩半,而慕容爽的手腕上只留有一個白印,居然連道細微的傷疤都沒有,西門行和我對望一眼,心都沉了下去,九陰羅剎之可怕實在難以想象!
西門行將劍一收,從懷裡掏出件東西往地上一扔,一把拉住我的手,大喝:“走!”
轟然紅光耀起,我們二人消失在光線裡。
慕容爽摸摸了手腕被砍處,惱怒道:“你們能逃到哪裡?!”
突然她神色一凜,好象聽到什麼聲音召喚,身形一閃就消失了,等有學生聞聲趕來,這個一片狼籍的宿舍裡,只躺有四個昏迷不醒的人。
我扶著西門行狼狽奔逃,西門行就算是鐵打的身子,肩骨碎裂的痛苦也令他頭臉上豆大的冷汗連連滾落,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看來再不找個地方包紮傷口說不定整隻手臂都要廢了。我打算送他進醫院,西門行搖搖頭,“不行,她一定會找來的,別牽連無辜的人,還是到別的地方避避。”
我想起來一個人,路小柔,想來去她那裡最安全不過了。
在路邊忙攔了輛出租,司機沒有回頭,只是問:“兩位去哪裡啊?”
沒等我回答,車已經開動了。
西門行突然笑了,“地獄。”一腳踢向司機。
司機的頭登時掉了,滾落到旁邊椅子上,口裡還說:“那好,我送你們去!”屍身一踩油門,向一輛大貨車撞去。
西門行起腳踢開車門,把我一推,“快走!”我便被他大力推出車外,他剛從車裡鑽出身子,車子就撞上大貨車爆炸了,爆炸的衝擊波把西門行掀得老遠。我上前扶起他,他呃地吐了口鮮血,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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