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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公寓怎麼突然停電了?&rdo;

&ldo;你婚後就沒怎麼來這兒住了，是有所不知，公寓五樓的電錶老出問題，自從……&rdo;他四下裡看了一眼，確認沒有人或者是其他什麼東西，才湊到王皓耳邊輕聲說出後半句話：&ldo;自從五樓502室死過人之後，公寓的燈時常就莫名其妙地熄滅，電工每次來檢修，都說是五樓的電錶有問題……你說怪不怪?&rdo;

他仔仔細細地對王皓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王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接著才緩緩開口說：&ldo;我記得……哦，對了，想起來了，我說你怎麼這麼面熟，502房裡死的那個女人是你的什麼人吧?以前看你們一起出入公寓的。她死得可真夠恐怖的，那會兒她的屍體被抬出去的時候，恰好換我值班，她的那張臉都手裡的刀割爛了，哪裡還是臉的模樣，簡直就是一個圓圓滴著血的肉球。連皮層裡面的經脈都清晰可見。在那之後，五樓的住戶都說502房裡面經常傳出&l;乒桌球乓&r;的動靜，而且是深夜。空屋子裡怎麼會有聲音呢?除非是……鬼!&rdo;

他把&ldo;鬼&rdo;字的發音壓得極低極低，卡在嗓子眼裡。生怕被什麼人聽了去。&ldo;如今五樓已經沒有住戶了，整個一層都被空置出來，所有人都搬走了，都不敢再住。不過我們夜裡巡視也省了心，那一層就可以不必上去了。&rdo;

王皓絕對是個很好的傾聽者，他一言未發，仔細認真地聽著每一個字。&ldo;你現在是要去五樓嗎?&rdo;王皓趁著他歇下喘息的間隙問道。

他搖搖頭，&ldo;這黑燈瞎火的我哪裡敢單獨上去……不瞞你說，前段時間，我在四樓也聽到了五樓的奇怪聲響，像是一個女人穿著高跟鞋在踱步。來來回迴響了好久，於是我找了其他幾個人一塊兒上去看個究竟，結果五樓空蕩蕩的什麼人也沒有，而502房的門就豁然開著，房子裡竟然躺著一隻貓的屍體，最恐怖的是……貓的腹部都被掏空了，貓的頭顱也被人割了去。&rdo;他不由地抬頭朝上看，像是頭頂上有人正在盯著他，又把視線收了回來。&ldo;好了，不說了，越說越邪門，循視只到四樓，五樓我就不上去了。你不是住三樓嗎?在四樓做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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