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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演一張麵皮瞬間僵硬,正在我得意的時候,忽的勾唇一笑反手把我摟在懷裡:“好啊,不若我們今日便成婚吧。”
“咳咳咳咳……”我一個不防,竟被自己的口水險些嗆死。
掙脫覺演,滿臉的無辜:“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看著離凌抽搐的麵皮,我險些大罵:抽毛抽,若不是你,我犯得上嗎?
覺演拉著我的手:“沒關係的,你會記起我的。”
我往後邊退便往外抽手:“什麼記得起來記不起來,前世是前世,今世我是安忘。”
覺演手一僵,隨後卻是更加用力:“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你是宓諾是安忘,安忘是你也是宓諾。你始終都是你自己。”
“那好。”想起忘川河畔的那個許願條,許是這就是轉機:“把忘川河邊的許願條拿出來,還記得那個賭嗎?我們照著輸贏的約定來。”
覺演淡笑著攤開手掌,手心裡躺著的是一根紅色的布條。我接過布條翻到寫著名字的一面。重安、楚楚兩個名字,四個大字赫然映入我的眼裡。
我乾脆一甩許願條:“反正我就是不認賬,你能拿我怎樣。”
手腕上的力氣越來越重,似乎是要將我的骨頭捏碎一般。
手上突地一鬆,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被齊亦錦拉著懸浮在半空中。
齊亦錦的聲音當年的淡淡的不帶一絲感情:“神女要見小諾,若是有心還是先去鳳族、朔雲山以及魔族提親吧。”說完竟拉著我就走。
站在鳳凰宮的門前,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齊亦錦,我一直特別好奇,你叫齊亦錦,師父歷劫之身叫齊亦堂,你們那時候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啊。”
“那若是我做你的師叔你可願意。”
翻個白眼:“不願意。”憑什麼被他人平白無故佔了便宜。
鳳族的公主大婚,僅是公主大婚,卻沒說明白到底是族長的女兒硃砂公主大婚,還是神女的女兒宓諾公主大婚。以及那個絕對保密的駙馬。我深深地覺得吧,估計不是什麼保密,估計是孃親在寫請帖的時候忘記了填名字吧。
看著硃砂身披嫁衣,紅妝十里,我真誠的到:“要不你再想想,別嫁無悔了,還是跟著我師兄過吧。”
硃砂手裡的胭脂盒子瞬間粉碎:“再說一句我聽聽來著。”
我打個哆嗦,陪著笑臉:“歲歲平安,歲歲平安。”
推開鳳凰宮的大門,我穿著一襲紅衣站在門口頗為不自在。
本來硃砂和無悔成親沒我什麼事兒來著,但族長夫婦連帶著我那生身的父母說了,硃砂和我都是鳳族的公主,且還是僅有的兩個公主,故此,若我不去送她,便沒人能去送她,那樣是要被婆家看不起的。
於是,我被套上了紅衣,像個媒婆般的跟在硃砂的身邊。
尚未看見前來迎親的新郎,倒是看見了帶著一堆人匆匆趕來的覺演。
離凌清清嗓子開口:“那個小諾啊,我們是來劫親的,你就洗刷乾淨了跟我們走吧。”
我眨眨眼,忽然明白過來,合著他們這是當我嫁人來著。
尚未等我說話,無悔已經穿著喜袍前來迎親。
覺演的聲音雖是平靜,但我還是聽出了那一絲的不平靜:“諾諾,不要生氣了。跟我回去吧。”
無悔雖是沒弄明白這大喜的日子不劫新郎不劫新娘,劫一個媒婆倒是幾個意思。但心裡過硬的無悔還是選擇娶自己的媳婦,管他別人來著。
本來吧,無悔是衝著門來的,但由於我站在門口,看起來倒像是衝著一襲紅衣的我來的。
導致的直接結果便是覺演以著比無悔快上數倍的數度奔至我的身邊,一把拉起我的手:“我來劫親。”
我鄭重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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