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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雖然是有這件事沒錯,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宣鈞看看我,又看看危樂成,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欲言又止,猶豫著說:「你們兩個……已經到了這個進度了嗎?」
危樂成還是微笑著說:「是啊。」
我翻翻眼睛,拉著宣鈞往外走:「宣鈞你別聽他瞎說,我是拖阿姨辦件事,你知道我們團要出新專輯了吧,但是主打歌現在還沒著落,我打算去隔壁公司偷偷買一首……」
客廳里正在喝水的凌寅聽到我說的話,拿著杯子的手頓了頓,然後又繼續若無其事地喝下去,我還在想凌寅怎麼沒對我這個驚世駭俗的想法提出任何看法,剛講到我已經看中了一首小樣,凌寅突然就嗆到了咳個不停。
「隊長,這麼大個人了怎麼喝水都會嗆到?」宣鈞嘲諷地說。
凌寅沒理他,反而問我:「你怎麼知道隔壁公司的歌?」
我已經找到一個背鍋的人了:「那天給我化妝的那個林奇你們還記得吧?他以前就是在月神娛樂的……」我沒說完,餘下的就讓他們去腦補吧,反正我什麼也沒說,也沒騙人。
宣鈞說:「李建國已經把他開了。」
我說:「反正他也沒利用價值了。」
然後我又偷偷把凌寅拉到一邊請假。
「你下週一到底有什麼事?別拿危樂成來糊弄我。」凌寅清凌凌的眼睛看著我,我確實無法對他撒謊。
想了想,我說:「下週一poe回歸,陳眷歌請我去看他的打歌舞臺。」
第56章 她叫什麼名字
週一,朝陽音娛的現場。
我穿得比簽售會那天辛採薇還過分,從宣鈞的衣櫃裡搶了一件我絕對不會穿的衣服和破洞褲,鴨舌帽下是一頭藏藍色的假髮,這還是上次splay給我的靈感。黑色口罩和平光眼鏡,把我的臉遮得嚴嚴實實,確保沒有任何人可以認出我。
我還特意挑了比較後排的位置,可以看到臺上的景象又不至於離得太近,身邊都是扛著長槍短炮的站姐,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顯眼,我也拿出手機開始拍照。
想到凌寅最後意味深長的「回來之後不要又多一條項鍊或者手鍊」我就想嘆氣,陳眷歌是請我來看現場不假,但是也只是客氣一下,我和他的關係還沒好到那份上。
我這次來現場,是因為na的首次舞臺就在這裡。
na的出場在很後面,我靜靜地看完了前面那些團的表演,終於螢光藍的鐳射燈掃過洶湧的人潮,把每一張狂熱的臉打亂成無數個鮮明的色塊,而我的靈魂似乎短暫地離開了身體漂浮在上空,以旁觀者的角度冷眼俯視一切,在震耳欲聾的音樂中兀自產生了一種離群索居的孤獨感。
辛採薇一身鏽紅,黑色長髮如瀑,宛如一捧緩慢燃燒的火焰,被音浪推到臺前。
我靈魂歸位,瞬間清醒了。
她毫無瑕疵的臉努力擺出符合歌曲風格的冷淡,但眼裡還是隱約帶著緊張,濃墨般的長髮與蒼白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紅唇驚心動魄。
她在臺上微笑著望著臺下的芸芸眾生,看見的是未來光明的坦途。
而我在臺下,從她明亮的身上看見的是日落之後漫長的黑夜。
我看著她啟唇,清歌悠揚,在舞臺上蹁躚起舞,她臉上的緊張之色漸漸被撫平,臺下已經有人在問她的名字,按快門的聲音連成一片,然而就在我轉頭四顧的時候,突然覺得她的聲音有一秒的停頓。
我看過去。
被打掃得光可鑑人的地板上儼然是一個無意掉落的耳返,耳返線垂在衣服外,明眼人一看便知這是出了直播事故,然而她的隊友還毫無所覺,辛採薇甚至沒辦法借舞蹈的間隙去撿耳返。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