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3 頁)

&ldo;十四個月。&rdo;比尼若有所思地說道，&ldo;9月19號。他還算得非常準，對罷？我猜想他還知道這事發生的具體時辰。&rdo;

&ldo;他的確說過。因此，我希望某位天文臺的人士來發表一項宣告，於是就選中了你。蒙迪爾最近聲稱，災難發生的時間是經得起科學檢驗的……並非《啟示錄》中所規定的簡單信條。它很容易理解成天文學家用來計算……計算……&rdo;

塞裡蒙結結巴巴地說道。

&ldo;計算太陽和天體的執行軌道相同的方法，對嗎？&rdo;比尼尖刻地問道。

&ldo;哦，對。&rdo;塞裡蒙說道，臉色有些難堪。

&ldo;這麼說，火焰派信徒做的不如我們，看來，世界還有希望。&rdo;

&ldo;我需要你的宣告，比尼。&rdo;

&ldo;是的，我明白。&rdo;下一巡酒又斟上了，比尼用手緊緊地握著杯子，&ldo;我試試看。&rdo;過了一會，他繼續說道，&ldo;科學的主要任務就是把真理和謬論區別開來，從而揭示宇宙的本來面目。讓真理為謬誤服務，我們這些在大學裡工作的人看來，不是科學。現在，儘管我們已經能夠預測天上太陽的執行情況，甚至還有最好的計算機，我們都還不能說已經接近能夠預知上帝意圖的地步。我看，將來也決不可能。&r;這樣說如何？&rdo;

&ldo;很好。&rdo;塞裡蒙說道，&ldo;讓我看看都記下來沒有。&l;科學的主要任務就是把真理和謬論區別開來，從而揭示……&r;下面是什麼，比尼？&rdo;

比尼像幾個小時前就能背得一樣，將說過的話一字一句地重述了一遍。說完，將滿滿的第三杯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露出當晚的第一次笑容，繃緊的臉立即鬆弛下來。

【1芒博瓊博……西非某些部落裡的守護神，附身於戴假面具的巫醫，能驅邪並能使婦女事事順從。】

《日暮》[美] 羅伯特&iddot;西爾弗伯格

第九章

阿瑟77眯縫著雙眼，詳細地檢查著擺在面前桌子上的幾頁列印紙，就像看某個至今仍無人知曉的大陸地圖一樣。

他非常平靜，平靜得讓自己都感到非常的吃驚。

&ldo;很有意思，比尼，&rdo;他慢吞吞地說道，&ldo;非常……非常……有意思。&rdo;

&ldo;當然啦，先生，我不但有可能犯基本設定的錯誤，耶莫特和法諾也有可能犯……&rdo;

&ldo;你們三人的假定都是錯誤的嗎？不，比尼，我想不會。&rdo;

&ldo;我只是想表明，可能性是存在的。&rdo;

&ldo;請讓我想想。&rdo;阿瑟說道。

此時是上午十點左右。奧納斯正當空高照，從天文臺臺長辦公室高大的窗戶看去，能看得很清楚。多維姆幾乎看不見，它像個小而刺目的紅色光點，在高高的空中向北面執行。

阿瑟用手指來回地翻動著桌子上的列印材料，翻過來又翻過去。他這麼容易就容忍了他們的做法，真有些不可思議。他想，似乎比尼成了那個焦躁不安的人，而他自己幾乎沒有任何反應。

也許我是驚呆了。阿瑟這樣思考道。

&ldo;這裡，先生，我是按照人們普遍接受的年曆演算法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