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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們有同伴加入了,」埃勒裡說,他拉開一張椅子讓安德麗亞坐下,「服務生,再拿兩把椅子來。坐吧,先生們,坐吧。我相信你們今晚跟著我們一定很煩。」
「芬奇,」安德麗亞冷冷地說,「這是怎麼回事?」
芬奇更尷尬了,他坐下來用手持著他灰白的頭髮。弗呂赫參議員,摸著他柔軟漂亮的鬍鬚,猶豫了一下也坐下了。他氣憤地瞪著埃勒裡。
埃勒裡點燃了一隻煙,說:「好了,好了,芬奇。你看上去像是個鄉下的孩子在偷蘋果的時候被抓到了一樣。放鬆點。」
「芬奇先生!」安德麗亞站了起來,「我在問你話呢。」
「嗯,」這個大個子小聲嘟嚷著,「是這樣的,安德麗亞。你的母親……」
「我就知道是這樣!」
「可是,安德麗亞,我能怎麼辦?西蒙也在,該死的,他和傑西卡站在一邊。我很難……」
「沒什麼,」埃勒裡友好地說,「我們無所謂,安德麗亞和我。你們有什麼懷疑,先生們‐‐我右邊的口袋裡有炸彈還是左邊的口袋裡有一份工人日報?還是你們認為我這樣一個人會對正在成長的孩子產生不好的影響?」
「讓我來解決這件事吧,埃勒裡,」安德麗亞說,「現在,芬奇先生,我就直說吧。今天晚上是媽媽派你們倆來跟蹤我的吧?」
參議員肥碩的手指在他的鬍鬚中移動:「安德麗亞!你這是在侮辱我們。跟蹤!?」
「噢,別這樣,西蒙,」芬奇紅著臉說,「你知道事實上就是那麼回事。別在意,這是我的主意。但是,安德麗亞,據你的母親對我說……」
「我的母親,」安德麗亞大聲說,「對你說了些什麼?」
他的手在空中劃了一道模糊的弧線:「嗯,貧民窟之類的事。奎因先生好像帶你去了一下,她認為……呃……不太適宜的地方。她很不喜歡。」
「噢,可憐的洛克菲勒先生,」埃勒裡看了看四周,把手一攤,說,「我相信他肯定認為你剛才的話對他是一種羞辱,芬奇先生。」
「噢,我不是指這個地方。」芬奇的臉更紅了,「該死的,我告訴過傑西卡……我是說,這個地方當然是非常好,可是其他的地方……」
「對了,安德麗亞,」埃勒裡說,「我今天晚上帶你差不多到了蘭德學校那邊。先生們,你們跟得一定很辛苦。」
「你覺得你很有趣嗎?」弗呂赫參議員大聲吼叫,「好啦,奎因,你為什麼一定要纏著安德麗亞呢?」
「你為什麼,」埃勒裡笑著說,「一定要管別人的閒事呢?」
芬奇現在連耳根都有些發紅了:「如果有冒犯,請原諒。奎因先生,」他乾笑著說,「噢,好了,西蒙,這主意本來就不怎麼樣。」
律師說話的時候,鬍鬚在白色的衣服上顫抖著,像是突然停止的瀑布:「奎因不是傻瓜,安德麗亞也……」
「好了,」安德麗亞說,「這應該是最後一句廢話了。」
「冷靜點,安德麗亞。我們可以平心靜氣地和這位先生談談。奎因先生,你到底要尋找什麼?」
埃勒裡吐出一口煙,他的眼睛更加明亮:「男人會尋找什麼?鄉村的一所房子、花園、一群孩子……」
「不要再演戲了,你騙不了我,奎因先生。你還在調查威爾遜那件案子,對不對?」
「這是詢問還是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