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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種可能……&rdo;

柴瑩瑩搖著頭：&ldo;不是的，你們為什麼總相信你們看見的？猛獸難道就一定非要殺人才可以嗎？她可能……或許還有另一個猛獸，只是你們沒有看見！不是，你怎麼和燕之遙一樣啊？&rdo;

齊若桁望著焦急的柴瑩瑩，心裡突然難受的厲害。

當看到辛月化成的暴怒的猛獸時，那雙血紅的眼睛，彷彿喚起了齊若桁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一切都似曾相識。

柴瑩瑩看著齊若桁沉默的樣子，慢慢地低下了頭。

&ldo;你們都不願意幫謝芷……對嗎？&rdo;

&ldo;不是不願，是不能。&rdo;齊若桁輕聲道，&ldo;我也希望傷人的不是國師，可那個怪物的確是她。&rdo;

柴瑩瑩忽地抬起眼，看著齊若桁道：&ldo;你害怕那個巨獸嗎？&rdo;

齊若桁沒明白柴瑩瑩的意思，沒有回答。

&ldo;你們……都是害怕那個巨獸，所以才不願意幫謝芷，對嗎？&rdo;

齊若桁搖著頭：&ldo;不是的，我知道國師沒有惡意……&rdo;

&ldo;齊若桁，你聽著。&rdo;柴瑩瑩的眼眶突然溢滿了淚水，聲音有些哽咽，&ldo;謝芷是我在這裡最好的朋友，我沒辦法看著她去死……所以請你幫幫她……&rdo;

&ldo;如果我說，我和她一樣……我們……都不是人，你會怕我嗎？&rdo;柴瑩瑩定定地看著齊若桁，眼睛裡亮晶晶的，淚花閃耀。

齊若桁愣了一下，突然笑了。

&ldo;我知道。我不怕。&rdo;

柴瑩瑩一時沒明白，呆呆地看著齊若桁：&ldo;什麼？你怎麼知道的？知道你還敢娶我？你瘋了！&rdo;

齊若桁將柴瑩瑩摟在懷裡，輕聲說：&ldo;那又怎樣？我知道你不會傷害我……我喜歡的是你，無論是怪物還是人，都是你。重點是你，而不是怎樣的你。&rdo;

淚水從柴瑩瑩的眼眶裡滑出來，無數的不安和恐懼頓時一掃而空，只剩下了滿腔的喜悅。

齊若桁知道她不是人，還是喜歡她。

她何德何能啊，柴瑩瑩想。

&ldo;你放心，國師的事我不會不管的。&rdo;齊若桁把柴瑩瑩的淚水擦乾，柔聲說，&ldo;只是還不到時候。&rdo;

柴瑩瑩點點頭，又伸手將齊若桁抱住，抬起頭問：&ldo;你真的不怕我？我變成怪獸的樣子比謝芷還嚇人……&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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