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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的刀向下急沉外張。
人影飄落,一把抓住她的背領,猛地衝天而起,躍登兩丈高的橫枝。
“走!脫身再說。”熟悉的嬌喝聲入耳,身軀被斜拋而出。
她終於看清救她的人是誰了,董春燕,看清身影,董春燕已到了另一株大樹的橫枝上了。
她向村外側飄落,腳沾地劍已出鞘。
“正好斃了這蠢驢秀士。”她不想走,反向四五丈外的京華秀士衝去。
京華秀士沒看到她。目光投向樹上,猛地打一冷戰,撒腿狂奔。
兩大漢也不慢,落荒飛逃。
樹上有一個人,跨坐在橫枝上,狀極悠閒,頗感興趣地向下瞧。是羅遠,京華秀士見了他,唯一的正確行動,是有多快就逃多快。如果當時人手足,必定自己躲到一邊去,命爪牙們送死。
“你扮兔子,我是鷹,鷹來了。”
京華秀士不住折向奔逃,速度打破平生記錄,百忙中扭頭回顧,驚得脊樑發冷。
羅遠真像在飛,在後面倏起倏落,幸好自己福至心靈,採取不斷突然折向竄走技巧,才能及時擺凌空下撲的怪異攻擊。
天老爺保佑,終於逃入街口的民宅。
在街口看熱鬧的人,也被羅遠的怪異攻擊術驚呆了。人畢竟不是鷹,那能像鷹一樣不斷上升、飛翔、下搏?那簡直神乎其神,不可思議。
“下次你絕對逃不掉,我一定抓破你的兔腦袋。”羅遠向京華秀士逃入的民宅大叫。
“他從屋後逃入那條小巷去了。”有人在遠處指出京華秀士的去向。
蘇若男知道追不上一個怕死鬼,盯著不住飛翔起落的羅遠背影發呆。
羅遠暗跟在後面護送她,可知羅遠仍然珍惜往昔的情誼。她真後悔,她應該留在瑞雲谷,與羅遠共患難的,即聽從陰陽使者的指揮,丟下羅遠撤出山區。如果她堅持留下,必定和羅遠重新在一起共患難,該多好?
“我不領你的情。”她突然說,並沒回頭。
“為什麼?”站在她背後的董春燕笑問。
“我本來是羅大哥的女人。”
“別騙人了。”董春燕指出她撤謊。
“一定是他有了你,才疏遠我的。”
“你算了吧!你們在大寧集鬧的笑話,我一清二楚,你甚至誘使他替你們武道門賣命。”
“我一定要把他搶回來。”
“休想。”董春燕沉聲說。
“不是想,而是準備去做。”
“你最好不要。”
“必要時……”
“硬搶?”
“我會殺掉你……”聲出身形疾轉,一掌斜揮。
脈門被董春燕神乎其神扣住了,信手把她扭身摔飛出丈外。
男人經常為爭女人打破頭,稱為爭風,女人也會為了爭男人而掀發撕衣打成一團,叫吃醋。
“我不會殺掉你。”董春燕得意地說:“畢竟你們曾經歷過一段患難相共時日,依然存在一份可貴的情誼,殺了你,他會恨我。我要他愛我,不要他恨我。”
感覺中,在山區與七子三佛追逐期間,似乎羅遠沒把她當女人,如何產生愛意?
“我只要把你整得暈頭轉向,吃些小苦頭就夠了。”董春燕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只顧發表自己的打算:“而且我會步步提防,不許你有接近他的機會。我已經失去過一個男人,這一個我決不容許再失去了。放棄吧?不論在哪一方面,你都不配和我竟爭。最重要的是,你在遠哥心中沒有地位。”
“我們走著瞧。”她氣沖沖地向街口走。
鴻福客棧住宿的旅客品流複雜,上流人士不屑光顧這種格調低的客棧,甚少有長期寄宿的旅客,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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