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校慶(三)(第2/2 頁)
我的身上,我真該去找令兄理論一下了。”
陸玩道:“夫子有早上喝藥酒的習慣,有人提前在他的藥酒裡下了一種毒,此人是用毒高手,分量極其考究,藥效到此時才發作,不過沒有人能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有一名雜役經常偷喝夫子的藥酒,意外的撞見了下毒之人,正是葛放。”
棗嵩呵呵一笑:“陸兄總能在細微處發現破綻,讓案子起死回生。”
陸玩一字一頓道:“葛放逃不掉,也死不了。”
棗嵩臉上泰然無事:“我也很希望你能將兇手繩之以法,給夫子一個交代,也給書院一個交代。”
陸玩深深望著他道:“你效仿范蠡臥薪嚐膽,潛伏多年,為了復仇大業,一面利用鍾會留下的兵法奇書取得鎮守鄴城的成都王司馬穎的信任,一面又以錢財籠絡段部鮮卑和烏桓部,伺機發兵鄴城,還設計娶王中郎的女兒為妻,鼓動博陵公行謀逆之事,甚至不惜犧牲衛璪的性命,讓洛陽風雲再起,到此刻你還覥顏坐在這裡,就不怕引起眾怒嗎?”
棗嵩對上陸玩堅毅又凌厲的目光,也不客氣地說道:“你可以針對我,但勿要攀扯我的岳父。”
“博陵公被你設局渾然不知,成為棋子對付盧琛,繁陽鎮上的大火不止沒有燒死盧琛,還讓他救下了姚戈仲,你所有的陰謀已經敗露,今日你是走不了了。”
陸玩話語中帶著一股少有的氣勢,不容置疑的威懾力,也是對任何意圖挑釁的潁川士族子弟最有力的警告。
棗嵩淡定如山道:“縱火之人不是我,我也沒有理由殺害盧琛,至於其他,更是子虛烏有。”
荀澤突然開口道:“此案牽連甚多,還有待商榷,不應草草定論,況且你只是替令兄前來調查洧倉之事,不要把事情混淆在一起。”
陳家因分田不均已失了威信,此時荀澤站出來打圓場替棗嵩解圍,一是顧及到王浚的體面,二是試圖扳回局面。
陸玩再次端起茶杯,說道:“多謝九皋先生的提醒,那就言歸正傳,據津吏所供述,那些漕糧都是經一支商隊轉運,而那支商隊正是打著荀家的旗號,敢問九皋先生,漕糧現在何處啊?”
荀澤聽後愣怔住,良久才答道:“此事我並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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