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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半敞,她輕聲喚了句「二哥」卻人應。
手抬高搭在門上,門縫漸漸兒大些,一道身影溜進去。
裡頭有人聲,她便大著膽子往裡走,可越往裡走,越察覺這聲響有些奇怪。
一道妍麗身影立在書案邊,素手纖細磨墨,忽而衣衫剝落,露出窈窕身影。
而那男子不為所動,目光淡淡看著宣紙,落下字跡遒勁有力,仍由溫柔暖香入懷。
「家主………」
誤入房中的人雙手捂住嘴,抑制脫口的叫聲。慢慢蹲下來,躲在屏風後頭。
那雙手輕撫過稜角分明的臉龐,如水般滑過喉結脖頸,再漸漠入衣領。
猛然間,以一種肉眼都未瞧清速度,那具窈窕身影倒在書案上,脖頸落入一隻大手。那手背青筋暴起,而白皙美艷的臉因少了空氣而迅速沖紅,「咳、咳、家主……家主饒命。」
屋內蘊起殺意,重物落地聲,隨即那溫和斯文的男人薄唇輕吐出「滾」字,
憶起這些,施煙猛得心尖兒一顫,往後一縮,臉色轉而再轉,「二哥,您別這樣瞧我,煙兒害怕……」
「二哥給你個名分,要與不要?」
跟前人眉眼含笑,往日暖絮笑意不達眼底,瞧著卻是沉默涼薄。
落在施煙耳中,平白成了戲謔。
第14章 。
施煙瞳孔難掩驚詫,使了全力掙脫,落荒而逃。方衝出門檻,正好小廝送茶進來,兩人撞得正早。
蕭祁遠任由懷裡空去,等屋內人去又來,他依在圈椅中,失笑道,「到底是嚇到她了。」
後頭的梁旭臉色一凜,「家主,您這莫不是開玩笑吧。」
蕭祁遠眼皮微掀,目光瞧過來,「你瞧著也像是玩笑?」
……
「竟有這事兒!」
老嬤嬤剛說完,蕭張氏猛得一拍桌子,被這事兒驚得站起。
「母親,你這是怎了,」蕭思如被她這模樣嚇了一跳,忙撫摸肚子,不滿嗔道,「您嚇到女兒了。」
蕭張氏如癔症般,神色怪異忽而釋然,連女兒受驚嚇也管不了,走到她跟前,嚴肅道,「我且問你,這兩年瞧著那丫頭可同蕭祁遠走得近?」
蕭思茹更是奇怪看母親,「母親你說什麼呢,那丫頭不一直同二哥走得近嗎?」
蕭張氏緊問,「言行舉止有何過界?」
蕭思茹順著母親的話回想,猛地手握緊,母女倆對視一眼,蕭思茹驚得忙去拽蕭張氏的手,被自己心中想法嚇了一跳,「……母親,這是?」
施煙當初來蕭府這時日,可是鬧了好大的動靜,明明自個兒才是二哥帶血緣的妹妹,偏二哥要去寵那沒由頭的野丫頭。
那時候心中自是厭惡這丫頭,某日尋了個手鐲落了藉口,偏要咬住是她拿的,不過用鞭子打了她幾下。
那真是個哭精,縮在二哥懷裡,抽泣得一抽一抽。二哥第一次在家中發怒,那雙溫和的眼陰沉得要滴出水來。更是因為那施煙,自己第一次跪了家中祠堂。
「這是外頭來禍害我蕭家的妖精啊。」蕭張氏攥緊了帕子,神色張皇,「這兩年,祁遠身子越發不好定是被她勾的。我就好奇,當初與沈家好端端的一樁婚事,怎就被她兩三句話給哄沒了,也害我兒至今還在贛州受苦。而現在祁遠與寧家的婚事定又是她在旁邊挑唆的吧。」
……
這兩日,施煙一直躲在屋內,而恕寒院也如往常情景,施煙不找過去,那頭也不主動派人來尋。
蕭祁承來找施煙解悶兒時,正瞧見她坐在軒窗邊上發呆。他湊過去,「哪位神仙把我煙兒姐姐的魂勾起了。」
一說完立馬閃開,免遭一掌後又湊過去,「姐姐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