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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是苦點,可心裡皮實,感覺有奔頭,渾身有勁。”
奔頭是什麼,奔頭就是希望。
貴州食品公司的王總說:“楊總,你不知道,呼慶當初為了和我見上一面,愣是在我樓下守了三天三夜,大熱天的,鬍子拉碴的,把我嚇得夠嗆,只差打電話報警。”
楊呼慶笑,說:“我這都是在廣東跟我小叔學的,當初我們為了和廣東的黃總合作,小叔帶著我在黃總的門前守了不知道有多少個三天三夜呢。”
王總笑,說:“楊總,你們楊家人這哪裡是在談生意,分明就是在打仗。”
楊呼慶笑,說:“那是,我們小叔給我們講的銷售課就是怎麼排兵佈陣,怎麼迂迴作戰,怎麼各個擊破,怎麼集中優勢火力一舉突破,你說,這不是打仗又會是什麼。”
王總直豎大拇指,說:“楊總,小小年紀,真是了不起,江山代有人才出,看來我們這些老傢伙不服老還真是不行了。有你這麼給呼慶他們上課,我們這些人又如何抵擋得住你們楊家人的攻勢,那還不得節節敗退,甘拜下風,舉手認輸。”
楊志遠笑,說:“王總言重了,要知道薑還是老的辣,有你們這些前輩在,我們這些後生唯有不知辛苦一往直前,方可打出一片天地。我給呼慶他們那般講課,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說實話,留在楊家坳的後生,知識層次都不高,你要是給他們講什麼政治經濟學、營銷學那他們聽起來還不是不知所云,一個個打瞌睡啊。我們楊家人是兵家出身,自小就知道在山野之間玩打仗的遊戲,我一想幹脆就把營銷課當成軍事課來講,呼慶他們肯定聽得明白,一試,還別說,他們一個個比誰都起勁。”
王總笑,說:“這更說明你楊總了不得啊,知道因地制宜,改革變通,你要讓那些經濟學的教授來上這樣的課,只怕他們誰也想不出這樣的點子來。那課堂上,還不是一個雲遮霧罩,一個之乎者也,根本就是對牛彈琴,沒有一絲的實際作用。”
這時有航班降落,重慶匯通名茶的張總和重慶南方水務的李總一行多人到了。
楊志遠和楊呼慶一起到出口把大家迎了出來,來到餐廳。貴州的王總、胡總雖然和重慶的張總、李總沒有見過面,但大家都在同一個行當裡混,自是都知其名,楊呼慶互為介紹,大家握手,互說,久仰,倒也不是什麼客套。
大家落座,張赫及時安排座椅,給老總們每人沏了一杯茶。
楊呼慶問:“小叔,這次廣東的黃總會不會來?”
楊志遠笑,說:“黃總昨天就到了,我昨天還和廣東的黃總說起了你,黃總說起你當初咬牙切齒,恨不得把他撕碎的樣子,現在還是心有餘悸。”
楊呼慶笑,說:“黃總已經到了啊,好,今晚我可和他好好喝上幾杯,當初我們在他那可是茶都沒喝上一杯,我得讓他見識見識我們楊家坳人熱情好客和豪爽。”
貴陽韻清茶行的胡總也是酒罈好手,楊呼慶當初為了攻下老胡這座山頭,請胡總喝了一回酒,比拼著喝二兩裝的北京紅星二鍋頭。胡總一直對自己的酒量很是自信,開始還真沒把楊呼慶這個青皮小子放在眼裡,二人你來我往,各自喝了三瓶之後,胡總一看楊呼慶面不改色眼不紅,知道遇上了勁敵,這才用心迎戰,楊呼慶越喝越豪爽,豪氣十足,胡總是越喝越心驚,每人各喝了八瓶之後,胡總一看楊呼慶越喝越起勁,心知自己再喝下去只怕就會當場出醜。趕忙擺手罷戰,握手言和,當場在合同簽字蓋章,兩人自此勾肩搭背,終成酒友。現在一聽楊呼慶這話,胡總在一旁笑,說:“呼慶,你一豪爽起來可是沒有幾個人是你的對手,我估計這個老黃今天只怕夠嗆。”
楊呼慶笑,說:“胡總,要說喝酒,真喝起來恐怕你我都不是我小叔的對手。”
胡總看了楊志遠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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