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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側身躲閃,只是少量的煙火星子卻落在了玉瑤的袖上,玉瑤皺眉覺得自己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珍珠看到那些煙花星子忙拼死護著玉瑤,用力將玉瑤推到一旁。
這次一推,玉瑤躲開了了,只是珍珠卻被掉落的那顆煙火星子給燙傷了。
因著是小腿上,不方便在外檢視,也是怕玉瑤擔心了去,這才忍著沒出聲。
兩人走在冰燈中,看著用各式各樣的冰燈,不由駐足,尤其是看到那些在晶瑩的冰晶中發著朦朧光芒的蠟燭,更是忘記了剛剛被灼傷的疼。
這次有個專門捯飭著賣冰雪的小商販,拿著雕刀精細的雕著一朵蓮花,玉瑤站在小攤販前,極為感興趣。
「可以雕。」一聲清冷但是寵溺的聲音傳來。
玉瑤轉頭,見晉王負手而立,一雙淺淺的眸子中帶著對她無盡的嬌慣。
玉瑤開心的點點頭,接過匠人手裡的刻刀,親手用冰雕了一朵梅花,用藍色的墨水倒入那鏤空的梅花之中,就見梅花一朵朵忽隱忽現,還有幾分繚繞的冰雪氣縈繞著。
玉瑤將那雕好的梅花冰燈放進一旁的黃花梨木的盒子裡,隨後交給了珍珠,轉身就要走。
那小商販忙跑過來,攔住玉瑤道:「姑娘,還未給……」
銀子二字還未說出口,就見晉王已經將銀子付了。
小商販笑呵呵的接過銀子,心道:這姑娘是個好命的,出行不用帶銀子,帶著那個俊雅逼人的男人,比帶著錢袋子還管用。
待他們回到客棧時, 客棧的掌櫃已經備好了沐浴用的水。
玉瑤從木桶裡出來,臉兒上被熱水燻出的紅暈還帶著,身上一股子淡淡的香氣,她玩的有些累了,便穿著晉王的一件深衣。
因著晉王身材高大,玉瑤穿著他的衣裳,領口微微有些敞著,脖頸間的肌膚白皙的裸露在空氣中。
紫檀和珍珠忙著在小廚房收拾從街上買來的肉脯和海棠乾果,想著用海棠和銀耳放到砂鍋裡,在加冰糖燉一鍋甜湯。
等玉瑤沐浴完,剛好就可以吃了。
只是玉瑤梳洗完畢後,並未回房,而是朝著晉王處理政事的東廂房去了。
晉王早已經洗漱完畢,長發微微束在腦後,穿著一身月白色金絲暗紋長袍,端坐在酸枝木椅上看書。
玉瑤靠在一側的插屏風旁,一雙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見他看的認真,壓根就沒注意到她,玉瑤便主動走過去,坐到了晉王身邊。
晉王放下手裡的狼毫筆,隨後慢條斯理地翻了一頁。
他就是這般,一看到好的書,就讀的很是入迷。
「……」玉瑤蹙著眉頭,一道冰冷的眼光直直掃在晉王身上,眾人都說晉王把她看做手心至寶,可是她如今倒是覺得他這個男人是把書看做至寶的。
玉瑤咬住下唇,一雙澄澈似水的眸子裡閃著點點光華,還瞟了晉王一眼,確定晉王真的沒有注意到自己,索性胡鬧的一把拉過他手旁的硯臺。
故意端在他耳邊,胡鬧地一下下的磨著墨。
這硯臺是雲南一隱士送給晉王的,硯臺通身柔滑如肌,紋理細膩,在硯臺的邊緣精緻地雕刻忍冬花紋,層層疊疊,雕功極為精湛。
這塊硯臺,晉王很喜歡,用的也順手,所以每次出門都會帶著。
玉瑤拿在手上重重的研墨,手指不小心碰到硯臺的四壁,只聽得低低沉沉的響聲,光聽聲音就知道是硯臺中的極品,
玉瑤心情不錯的重重研墨,越是貴重他反映的速度才越快。
只見晉王心平氣和的合上書,待看到玉瑤拿著他那塊硯臺胡鬧重重研墨時,不由悶哼一聲,眼疾手快地要奪過來。
玉瑤要躲,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