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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霜微微抿唇,有些無措:「怎麼了?」
沈期欺看著地面, 目光惡狠狠的, 「我心裡不痛快, 走不動路。」
她就連鬧起脾氣來的模樣, 也像極了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弓著身子,亮出尖牙利齒,尾巴炸成一團,全無殺傷力,驕矜又招人。
柳霜彷彿被小爪子撓了一下,心裡又軟又癢,忽然有些想笑。
她輕輕揚了揚唇角,彎下腰看著沈期欺,道:「那小師妹要怎樣才會心情好?」
沈期欺垂著頭,硬邦邦地說:「我不知道。」
你最好動動你聰明的小腦瓜好好想想怎麼哄人,不要不識抬舉!
柳霜從沒有哄過人,之前的「別哭」都已經是極限。她想了想,輕聲道:「剛才是我疏忽了,應該提前和你說清楚。今後我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
簡單的一句承諾,被她說得重逾千斤。
沈期欺看著她,雙眼亮晶晶的:「真的嗎?」
柳霜身側的手攥緊,點點頭。
「那你也不許突然不理我。」沈期欺小聲地說。
「好,一定理你。」
沈期欺皺著臉:「還有,有不痛快的地方就直說,不要憋在心裡。」
女主真是太悶了,要讓她學會表達才行。
柳霜從善如流:「嗯,全都告訴你。」
沈期欺很好哄,舒展眉眼,心滿意足地撣了撣身上的灰:「這還差不多。」
她用手扶住膝蓋,緩緩站起身,沒想到蹲久了腳又麻又酸,眼前直接發黑,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撲,正好被柳霜接了個滿懷。
熟悉的淡香彷彿湧動的水霧,一下子包裹了她。
沈期欺打了個顫,埋在她肩膀上半天不動。
出於各方面複雜的原因,她們都默契地沒有提到昨夜的事情。
彷彿一場春/夢了無痕,醒了很久還是很感動……
但還是有什麼變得不一樣了。
就比如……柳霜抱著她的時候,沈期欺會下意識地想到對方掐著下巴突然吻過來,唇齒間潮濕地糾纏,令人窒息的歡/愉。
她不由得一陣臉紅耳熱,喃喃地說:「牡丹二十多年,初吻獻給『親女兒』,真是要死了……」
聲音太小,柳霜沒聽清,垂眸看她,不解道:「什麼?」
「沒什麼。」沈期欺退開兩步,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我們走吧,不然真的要遲到了。」
飛劍一路風馳電掣,總算在之前成功衝進了學涯。
其他人對她們一同上學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柳霜剛關了禁閉回來,據說還和沈大小姐有染,這訊息間接傳遍了修仙界,引來了諸多弟子意味深長的目光。
有人竊竊私語:「看到沒,她就是柳霜!……」
「哦豁,就是那個違規禁閉還和掌門之女勾搭上的青峰弟子?」
其中就屬芙洛最不高興。本來她裝作受傷,就是想打擊一下柳霜,順便希望能借著這分開的三十天,把沈期欺和柳霜給直接拆散了,沒想到這兩人還是形影不離,看著就讓人不爽!
虛浮道人見兩人急匆匆地從後門溜進來,眉毛不悅地豎起來:「拖拖拉拉,快點回到位子上去!」
柳霜落了座,聽虛浮老頭在臺上講話,講得正是近來魔修在清禮派猖獗的事,已經有不少弟子突然遇害了,岌岌可危。
「最近都注意一點,少出門溜達。要是遇到什麼古怪的事情,第一時間向各峰峰主稟報。」老頭說,「另外,之前升學比試上,夜峰弟子蕭聞結束比賽後違規出手傷人,封峰主已經決定將他逐出了內門,今後他便是外門弟子了。」
眾人譁然,有人直接問:「道長,明明柳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