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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喝醉了?&rdo;她笑了笑。
&ldo;沒有。&rdo;
辰涅看著厲承:&ldo;厲老闆,你知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樣子?&rdo;
厲承側過身,後背靠著牆,前面鬧哄哄的一群人離他們越來越遠:&ldo;什麼樣?&rdo;
辰涅抱著胳膊:&ldo;臉頰帶紅,一臉醉意,黑眸剪水。&rdo;
厲承嘴角吊起,像是知道她話沒說完,等著她繼續。
果然,辰涅最後道:&ldo;厲總你這樣,看得人心裡發緊,真想調/戲啊。&rdo;
託他的福,她今天一滴酒都沒佔,現在得了便宜還賣起了乖,厲承垂眸看她,見她還想再發表什麼感言,一把將她拉近了屋內,反手關門按在門上。
包間內殘羹還未來得及收拾,滿是混雜的酒肉味,厲承一條胳膊本質按在她耳邊,弓背垂頭,另外一手抬起,摸了摸她的臉頰:&ldo;還想說什麼?&rdo;他沉沉地看著她的眼睛。
距離過近,她聞到他半身酒味,張口本要說什麼,突然就靜了下去。
兩人對視,長久的沉默護望,厲承緩緩壓下,染著酒氣的唇碰了碰她的。
辰涅閉眼又睜開,睫毛浮動著:&ldo;以為我走了?&rdo;
厲承:&ldo;那為什麼不走?&rdo;
辰涅的手順著他胸口朝上,拽住他的衣領,將他拉向自己,她像個狐狸一樣笑了下:&ldo;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總要有人接收成果,不是我,就是其他女人,要是其他女人我想想就不服氣,還不如我親自來。&rdo;
厲承本就喝了酒,被她這麼一句話說的腦內充血,恨不得當場把人辦了,又在這個檔口咬牙切齒地想明白了,秦微風哪有膽子趁他出差的時候把人調走?她一向有主意,連他老宅的牆都敢正大光明的爬,更何況調個崗?
這麼多天,到他出差回來都不聲不響,她還真安奈得住。
真是‐‐厲承捏著辰涅的下巴,恨不得把人揉進骨頭裡:&ldo;欠收拾!&rdo;又低聲加了一句:&ldo;你說你是不是欠收拾?&rdo;
辰涅躲不開那隻手,更惡狠狠抬眼去瞪:&ldo;你還說我?養花瓶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帳!要不是秦微風把不住嘴說漏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解釋?出差回來以後?你就不能給我打個電話,或者那天晚上直接說明白?&rdo;
兩人不知不覺槓上,脾氣情緒全上來了,相互不讓,可正是如此,反倒衝破了一直以來兩人之間隔著的那道無形的屏障。
厲承這才發現,辰涅不是一直不動聲色的,她也有脾氣,女人的脾氣;辰涅也才察覺厲承也是壞透了,仗著著自己力氣大把她壓著,還說要收拾她?
辰涅拼不過力氣,只能用眼瞪,厲承將人壓在門板上,扣著她的手腕抵住她的掙扎,埋頭去&ldo;收拾&rdo;她。
辰涅被濕熱帶著酒氣的吻弄得心神不定,一邊掙扎一邊喉嚨裡發出嗚咽:&ldo;有人……有人……&rdo;
厲承空出一手,抬起捧著她的臉親下去:&ldo;沒人。&rdo;
正說著,他們身後的門板響起篤篤篤的敲門聲,楊萍的聲音隔著木門傳來:&ldo;奇怪了,oss不見人了,辰涅怎麼也不見了,我看她車還在門口啊。&rdo;
厲承鬆開辰涅,辰涅抬眼瞪他。好在楊萍很快就走了,門口再沒有聲音,也沒人推門進來。
辰涅推開厲承,整了整衣服:&ldo;我還要開車,要是酒駕被查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