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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上官碧雲被這話噎地直咳嗽,“齊悠之,你莫要血口噴人。若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有如此下場?”
“哦,我倒是不知,我如何害你了?”齊悠之冷冷地看著她,目光鷹隼,“是我害你進紅綃樓的嗎?嗯?說好的什麼白頭之盟,你一個紅綃樓的婊子,也敢再提這句話?我還沒怪你傷了我的顏面呢!”
白連翹沒有說話,她的目光很平靜。
場面一下子變得靜悄悄的。
蕭淑玉趕緊救場,“這位姑娘,我師兄不是這個意思。他是無心的。我和他也不是一對。今天是我特意求了師兄跟我一起出門買東西的。你知道我一個女修士,最近落霞山都不太太平的……”
上官碧雲卻已經聽不進去了,她一字一頓地說,“我故意劃傷了臉,是不願意待在靈霧宗——待在靈霧宗,不是被高階修士收了當妾室,就是被配了低階的修士當道侶;傷了臉,被賣紅綃樓,卻是安全的——誰不知紅綃樓裡貌醜的姑娘都是當雜役的份!”
“我為你犧牲如此,名節什麼都不顧了,容貌也毀了,你竟然如此待我?”
說著,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誰知道你是不是無意中傷了臉?然後假惺惺地說要進紅綃樓,誰知道你是不是看中了當爐鼎來靈石快!”這話說的實在是誅心之極!
上官碧雲再也忍不住,上前就是一巴掌。
齊悠之並未忍下去,直接回了兩巴掌,“上官碧雲,你竟然還敢打我?你不知道同門們都笑我什麼嗎?聽說你未來的道侶在紅綃樓幫你攢靈石?”
說著頓了頓,“你若是真心堅貞不渝,當初怎麼就不直接去死?也好過現在丟人現眼!”說著就啪地一聲,拂袖而去。
蕭淑玉趕緊福了福禮,“師兄這是在氣頭上,我相信他是無心的。愛極生恨,本是常情。碧雲姐姐,你莫要難過。”說著又掏出方玉盒,“這是一瓶芙蓉玉面膏,對傷痕最好不過。碧雲姐姐的傷疤雖然特意加上了劍氣,癒合後很難恢復到原狀。但是相信塗了之後,會好些。”
然後將那玉盒遞給清默,“我走了。”又向眾人道了別,連忙去追她的師兄去了。
“這蕭淑玉,倒有些意思。”白連翹神色安然,喝了口靈果釀,淺笑著說。
“連蕭淑玉都看出來碧雲的傷疤是故意加了劍氣弄上的,”吳秀琴嘟囔著嘴,“我就不信那齊悠之看不出來!”
袁竹連連點頭,傻傻的臉上全是贊同之意。
上官碧雲卻語氣悽愴地說道,“我是個孤女。齊家家主與我父親當年是同門師兄弟,就留了我在齊家。齊家一門都是修士,欺負我是個無人仰仗的。只有齊悠之哥哥對我最好。他總將好吃的留給我,誇我乖巧聽話。誇我笑起來甜甜的,像個小仙子。”
眾人聽了,不約而同地想起了那句“男人嘛,嘴上說的都是些甜言蜜語,心裡卻不知將我們罵成了什麼髒的臭的。”
白連翹心下了然,“為個不值當的男人哭什麼。容貌毀了算什麼事情。等你修煉到元嬰期,重塑肉身,這傷痕自然就沒了。男人嘛,就更簡單了,到時候你貌美修為高,大把的男人求著當你的面首呢。到時候讓那齊悠之後悔去!”
說著,舉起酒杯,“今日我請客了,大家不醉不歸。”
可是上官碧雲還是淚珠不住地往下滾。
嚴清默靈機一動,“我給大家變得戲法如何?”這還是剛才蕭淑玉帶給她的啟發呢,小時候常和蕭淑玉玩這個遊戲比賽玩。
她看上官碧雲神色有些鬆動,就說,“碧雲姐姐幫我個忙吧。我需要個助手呢。”其實並不需要。
上官碧雲不明所以,仍是擦乾了眼淚走上來想要幫忙。
肥妞也從桌上飛到清默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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