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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她剛想走，趙津知卻蹭的一下站起身，帶動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音。

「去哪兒啊？」

趙津知神色陰鬱，嘲諷開口：「原來你也知道來醫院，我還以為你能犟到底呢。」

姜慈安垂著眼睫，忍著內心的恐懼，不敢出聲。

「過來。」趙津知掃了她鮮血淋漓的右手一眼，見她不動，聽不出什麼情緒又道：「你是不是等我請你？」

在他準備邁步的時候，趙恬明顯感到了姜慈安的抖意，連忙擋在她面前，笑眯眯地說：「哥，算了吧，慈安她現在挺怕你的。」

「她怕我？」

趙津知目光肆無忌憚落在姜慈安身上，語氣譏諷：「她要是真怕也不至於成這樣，骨子裡還是不怕。」

聽著他的話，姜慈安只覺得呼吸困難，手也變得冰涼，始終不肯抬頭看他。

「我讓你過來，是不是聽不懂？」

趙津知看著她這樣躲自己，一股火勁兒又不受控的上漲，伸手就去攥她胳膊，將她扯出了辦公室。

趙恬想攔，但看到他的表情太嚇人，吞了吞口水，到最後還是沒敢說話。

「讓你過來……」

趙津知一路將她扯到消防樓道，強制將她臉抬起，看到的就是她泣不成聲的模樣。

有那麼一剎那間，他覺得自己是混過頭了，把好好的一個人欺負成這樣。

但轉念又想到她犟脾氣的時候，心頭隱約升起的一股良知又被他壓了回去。

「現在懂的怕了？」

趙津知鬆開她，點了支煙，煙霧繚繞間，聽見她低低的抽泣聲，他沒再說話，靜靜抽著手中的煙。

姜慈安最開始還能勉強忍著哭，但到最後就好似宣洩情緒一般，哭的怎麼也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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