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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男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也只是勸慰幾句轉了話題「這般下去,咱們還有幾日能到大梁?」
牛壯是豁達的人,只隨口一說,並不十分在意「嗯,快了,要沒遇上啥事,天黑前就能到寧化城,進了城便算大梁!我估計到了寧化就能尋到那認識的兄弟了,妹子呢?要去哪?」
勝男想想,若待在邊城,有敵來犯是第一個遭殃的,總不算安全,便說道「或許還往裡走走吧。」
」行,放心吧妹子,寧化我也是去過的,進了城我保管給你找個好盾士,可不像我是個半吊子!哈哈,坐好,咱們再趕一程,早些到了也好尋宿頭,駕!」說著趕了一鞭,車更快向前去了。
牛壯說的不錯,日落時倆人果然到了寧化城門口,城門還未關,只是在城外等待入城的百姓不少,排起了長隊。牛壯從車上下來,有些疑惑「往常入城的可沒這麼多人?今是怎麼回事?妹子先排著,我去打聽打聽!」
牛壯去的很快片刻便歸,說道「哎,沒事,說是安平君在城裡,查的嚴些,咱們等著吧!」
安平君?勝男並未聽說過此人,不知是誰,也不敢表現出來,只點點頭,靜靜坐著。不一會牛壯待的不耐煩果然說起了。
安平君,當今梁王之妹,比起宣告在外的梁王來,就顯得低調的多,被提起多是順帶比較她的孿生哥哥,感慨一番,一母同胞,哥哥是天幸,妹妹卻是天棄,真是天意弄人。當今梁王即位後,王次女就被封為安平君。這位安平君性子似乎也冷清的很,諸國也基本沒什麼她的傳言。牛壯說了幾句看也差不多要到城門便也停了下來。
好在這世道戰亂四起,流民難民比比皆是,戶籍必然混亂,勝男牛壯兩人皆無路引,守城官兵也未說什麼,登記了兩人姓名身份,估計有上官在的緣故,連「好處費」都未收,只仔細的查過行李物品便放行了。兩人慢慢隨人流進城,牛壯似很熟悉的帶著勝男邊走著,邊介紹著實惠舒適的客棧。
此時,街前方忽的來了幾十身穿甲冑的兵士開道,牛壯忙將馬車趕到一邊,和街上百姓一同避至路旁,整條街便忽然一陣靜默。片刻那人群近前,在兵士護衛後是幾個衣著華貴的男女騎馬而過,盪起一地灰塵。勝男也未曾注意,只隨意瞥了幾眼,看那些人過去了,聽著旁邊梁國百姓說起,才知剛剛過去的竟就是安平君。勝男一愣,再抬頭便只看見了滿是灰塵的背影,想著這安平君本是上代梁王唯一的女兒,偏偏生而天棄,如今只能被封為君,地位著實尷尬的很。此處雖然比家鄉古代開放些,這封建迷信倒是如出一轍,其實身為一國之主,說起來這御術基本也沒什麼用的到的地方,更重要的應是個人手段謀略吧?只是因擔著這天生的天棄不祥之名,王位便連一爭的資格都沒有,也不知這位安平君是否會心生不忿。
這麼想著又覺自己實在杞人憂天,是否不忿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暗自搖搖頭與牛壯向客棧去了。
牛壯介紹的客棧確實不錯,乾淨整潔價錢也不貴。勝男開了兩間相鄰的客房,用過晚飯在房間洗漱一番便打算早早睡下,卻聽見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勝男皺皺眉,晚飯時已吩咐了店家無事勿要打擾,這麼有禮的敲門也不會是牛壯,想著理理外衣,推開了木門。
門外站著一身著黑衣的男人,腰間配劍,面貌只算普通神態裡卻含著幾分凌厲。見著勝男開門躬身行了一禮「勝姑娘,家主安平君請您一唔。」
勝男一愣,安平君為何要見自己,還知道自己在這間客棧,知道自己姓勝?細想才後知後覺的想起梁王姐弟的生父是晉王幼弟,安平君說起來似乎也和這身體算是表親,難道他們曾經相識?這倒是不清楚的事,只是如今這狀況由不得自己拒絕,便也先隨那男人去了。
安平君就在樓上上房等著她,黑衣男子在門外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