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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苦笑,“阿建阿,你錯了。因為我和他有類似的遭遇,所以他才比較能接受我而已,否則,怎麼會提出1個月的限期吶。我們之間,除了血晶外,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的。”
阿建有些吃驚的看著我,“不是的,他自從見到你……”
“阿建,”我有些惱怒的打斷他,“別說了,什麼都別說了。”
因為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的,我和李言之間,似乎有著什麼東西在每天改變。
可是,硬殼已經穿上,我已經不想有任何改變。我想,李言提出的1個月限期的想法,也應該和我一樣。我們都是遍體鱗傷的動物,已經知道怎樣保護自己。
我扭頭看向坐在上位的老者。只見他從一個男人手上接過一個公文袋,然後面無表情地走了。我望著他的背影,心中酸楚不已。你知道你自己犯的最大的罪是什麼嗎,因為你的遺棄,掐滅了李言追求幸福的希望,你和我的父母一樣,是導致我們不幸的罪人,是你們讓我們只敢在黑暗中徘徊,在光明前止步。
“伊藤先生,阿言吶。”
我被阿建緊張的聲音,從自己的遊絲中拽了回來。回頭,看見伊藤獨自站在我的身後。
“李言先生說想透口氣,我就先回來了。”伊藤微笑著回答。
不好,我立即聯想到剛才李天勵收到的公文袋。
“阿建,”我緊張得拉著他的手,“李天勵剛剛收了一個公文袋。”
阿建聞言臉色鐵青。
“他朝哪裡走了?”我緊張的問伊藤。
“那裡,應該是花園方向。”伊藤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阿建立即拉起我,我們兩個人丟下伊藤,慌慌張張的超他手指的方向走去。
穿過拱門,沒錯是花園。可是我們兩站在門口,有點發呆。這個花園也未免太大了吧,在夜色中,無數條點綴小道的小燈,綿延到了天際。
“分開找。”我首先反應過來。
阿建盯著我,“如果找到,一定要阻止他。”
我點頭答應,繼而走進了一條小道。
小道在夜色中在我的腳下延伸著,我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
夜色下的小道,苦笑,對我來說,未免也太熟悉了吧,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童年的記憶和現在的景象,有些重疊。
我有些心悸,停下了腳步。扶著旁邊的一棵小樹,用手按緊自己的胸口。
看來我並沒我想的那麼堅強,那種慌亂夜行的記憶是那麼的不可磨滅,即使穿上了我的硬殼,也難以抑制傷害的來臨,或者說,我的心從那天開始,已經從裡面開始向外腐爛,無法醫治。
痛,我的心好痛,眼淚已經開始湧上眼眶。
不,我不要流淚。經歷了這麼多了,我已經不想再次流淚了。現在,有個需要我的人,就在這些小路的某個角落,李言泳池裡的那個撕心裂肺的眼神出現在我眼前,我要阻止他。
我忍住心痛,放下心中的苦澀,再次沿著小路搜尋起來。
千萬不要衝動,千萬別衝動阿。我焦急的在心中吶喊著,眼睛仔細的搜尋著每個路徑的角落。
突然,我的嘴巴從後面被人捂住,拖行到了一個陰暗角落。
我剛想掙扎,卻看到前方有個小庭院裡,李天勵拿著那個公文袋,正在和一個人說話。
難道身後的那個人是李言,我被牢牢禁錮住,沒辦法看到他的臉,可是從他的體溫和味道上,沒錯是他。
看到李天勵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我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趕上了。
剛想動,卻發現李言把我禁錮的更緊了,而且他渾身的肌肉,都繃得死死的。
“什麼人給你的。”突然一聲暴喝,從前方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