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懲戒司(第2/3 頁)
郭暖兩步走到尚文身前,道:“我是郭暖,怎麼了?”
花白鬍子道:“誰允許你在此地收過路費的?”
郭暖毫無畏色,他那大眼睛白了一眼,道:“橫掃七百無流氓馬大混,他老子可是馬王門的門主,野馬分蹤劍馬金亮,哼,嚇到沒?”
花白鬍子拿著長刀刀柄,在空中抖了個刀花,道:“馬金亮算個什麼東西?這一片歸我們大刀門管轄,把你們收的過路費留下,要不然,看到沒?我們門下的大環斷魂刀可不留情面。”
郭暖攥著短刀,又往前走兩步,他道:“呀,原來是伏獅勝象大刀王,的人,你們大刀門不是在旅順城麼,怎麼跑這來了?”
花白鬍子瞪著環眼如虎,他道:“我們大刀門把此地界劃到我們門下了,快把過路費交出來。”
“什麼玩意?”郭暖上前一步,道:“你們大刀門挺牛啊,還拎著把破刀,跟我裝魔山四大天王呢?”
郭暖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躥到花白鬍子近前,照著他的肚子就是一刀。
一刀得手,郭暖又連著補了幾刀,一點準頭都沒有,一切都是隨緣而捅。
花白鬍子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根本沒想到郭暖能說打就打,讓他沒有準備,而郭暖靠得近前後,他那長刀沒有了轉寰的餘地,形同虛設,一時間吃了虧。
郭暖的三個小兄弟也跑了過來,跟花白鬍子的手下打了起來。
尚文字要去城樓的,可看到雙方打起來了,他又不忍心不幫著乾哥哥,也加入到了戰鬥之中。
他是玄門後人,手中有幾樣法器,他隨手掏出了一枚銀針,這銀針是用仙鶴草煉製而成,所以稱作仙鶴神針。
銀針在尚文手中一變,變成數枚銀針,他一抖手,飛了出去,花白鬍子七八個手下,立時定在原位動彈不得。
花白鬍子身手還算敏捷,他大刀一擋,一道銀光閃光,那枚銀針被彈了出去,他的身上已經被捅了幾個血窟窿,他立時調頭就跑。
“你給我站住!”
郭暖拿著短刀開追,他的三個小兄弟緊跟其後,追了上去。
“快回來,別追了。”
尚文跟著跑了幾步,沒追上,他一收手,神針收了起來,看了看天色,忙往溪峽鎮上跑去。
在鎮上的馮裁縫那裡,買了件錦鍛白袍,急忽忽地往城門處趕去。
可剛到城門處,來了三匹高頭大馬,馬上三位騎兵,穿著黑色盔甲,頭盔上刻著金色天祿圖紋。
這讓尚文感到一陣心慌,因為這件的圖案,是懲戒司特有的圖案。
為首一青年劍眉虎目,他跳下馬來,道:“你叫尚文?”
尚文道:“是我。”
青年道:“你在馬王莊上的土道上,把大刀門的人打了?”
尚文一愣,他道:“不是,我們是被人打了。”
“廢話少說,跟我們走一趟吧。”
懲戒司的審訊堂內,一個青年書生在案上寫著卷宗。
尚文已經請求了無數遍了,他還是不死心,他道:“大哥,你讓我走吧,我真的有事啊,事情我不都交待完了麼?”
青年依舊伏案寫字,頭都沒抬一下。
這時,走進一身穿黑色短衣箭袖腰懸配劍的中年,他四方大臉,連鬢落腮的鬍子,他提著一個酒罈,看了一眼尚文。
他道:“就是這個小子把大刀門的人捅了?”
青年這才抬頭,道:“沒有,捅人的不是他,他就是參與來著。”
尚文看得出來此人應該是懲戒司的一個小頭,他忙道:“大哥,你聽見了吧,我真的沒有參與,你就讓我走吧,啊?”
那中年本來已是酒氣醺醺,他又喝了一口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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