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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
“Hi,嘉名,剛才跳的不錯啊!女朋友?”過來幾個三十多歲、打扮入時、衣冠楚楚的年輕人,聽這語氣跟唐嘉名應該很熟。
丹雅趕緊澄清,“不是的。”
“不會吧,我們唐大少向來獨來獨往的,多少花花草草纏身,他都拂袖而過,他肯屈尊跳舞的人,肯定大有來頭啊!”其中一個人興味盎然。
“不是的,我是嘉言的朋友,真的!”丹雅趕緊解釋。
一直沒有說話的唐嘉名拍了拍檯面,終於開了口,“行了,別瞎猜了,改天一起喝酒啊。”
那幾個人看著唐大少投過來的犀利眼神,噤了口,沒有再刨根問底。
丹雅舒了一口氣,不過他為什麼不跟他們解釋清楚?這樣的誤會對他不好吧?!
“休息好了嗎?繼續練習,假以時日,你會跟嘉言跳得一樣好的!”
丹雅順著他的眼光看過去,嘉言正和何立陽跳得起勁,倆人配合得天衣無縫,“我向來沒有運動細胞,怎麼練習都是白費。再說我不需要經常參加這種場合,會不會都無大礙。”
唐嘉名若有其事的瞄了她一眼,“未必。”
“什麼未必?”
“還是嘉言會哄人,立陽的心情好多了。”唐嘉名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問話,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
丹雅沒有繼續追問,笑嘻嘻地說“是啊,嘉言就是開心果兒,不過她折磨人的功力也很深厚。”
唐嘉名知道她指的是嘉言一塌糊塗的生活自理能力,“那只是十分之一。”
丹雅恍愕之餘,突然說道,“嘉言有超人江心白啊!”好像有點羨慕嫉妒恨的味道,不過這不正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嘛,有一個超人一樣強大的男人保護自己。
唐嘉名看著身側這個此時腦子放空,眼神空洞,自言自語的女人。這樣的神情他已經是第三次看到,每次看到都覺得很像極了孤單時候的自己,忍不住讓人憐惜,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頭髮。
丹雅恍然驚醒,摸了摸頭髮,“怎麼了?”
唐嘉名收回手,拉起她的胳膊,“沒事。走吧,繼續,不管做什麼都不能半途而廢。”
丹雅來不及反駁,已經被他抱住,開始了舞步,可是做到心無旁騖真的很難,剛才滋生的那種情緒又開始蔓延起來,他的呼吸,他若有似無的觸碰,仿若在她平靜的心湖裡投下石子,散開的漣漪聚攏如波浪,澎湃的擊打著她的心。她竭盡全力的壓制著自己,透過他的肩膀看向遠方,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臉上泛起的紅潮逼退下去。
或許,這是心動的感覺吧!
偏偏唐嘉名跟她說起了話,“看,這次好多了吧。”
丹雅只能無力的回答一個字,“嗯”。
唐嘉名側過頭來看了看她,“你要補償我,有好幾個女士的眼神都快把我千刀萬剮。”
丹雅不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問,“為什麼?”
唐嘉名輕聲的笑了出來,“因為他們男伴的目光一直在你身上打轉兒。”
丹雅四處張望,一名臨近的男士向她微笑示意,她慌忙微笑、禮貌回應,而不遠處一位女士則怒目相對,更有幾個妙齡少女看著唐嘉名的背影入神。
“我看是你吧,有好幾個美女眼神痴痴得看著你,對我怒目而視呢!”
“是嗎?所以呢?”
“一筆勾銷。”
“成交!”他說這兩個字的語氣很像李察。基爾在《風月俏佳人》中跟茱莉亞。羅伯茨說“Done”時的那種胸有成竹、英俊瀟灑的感覺。
有些男人總是自信滿滿,做什麼事都有種君臨天下、必然成功的信心,就像一抹陽光,讓人張開雙臂,盡情擁抱他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