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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真看著她曼妙的背影,心中湧現一股說不出的古怪滋味,自己糊塗的身世,白纖情與他糊塗的關係,將來如何是個好?
念頭轉動著,喉嚨一股渴望升起,他抓起酒壺,重重仰頭灌了一口,不知何時起,他已經喜歡上了這杯中之物。
“這兩個女子……”
“放心,她們只是睡一小會兒,醒來什麼都不記得。”白纖情戀戀不捨地回身,輕踢了腳下女子一腳,“你跟他一樣,都是個多情種,呵呵……”
楊真臉色沉了下來,半晌後,低聲道:“弄醒她們,我們先回王府再說。”
白纖情嘆息一聲,揮袖捲起地上的女子,一併躺到軟榻上,一道白光飛回楊真頭上,一切又恢復了平靜,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過。
夜風吹拂下,楊真登上了上岸的快艇。
“這樣離去,武令候不會有事?”
“那巫女若要取他性命,何須如此大費周章?”
“那這巫羨魚究竟有什麼企圖?”
“用你人族的話,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
“公子爺,到了。”船家的聲音傳來,快艇緩緩靠上了碼頭。
同時,白纖情和楊真也結束了對話。
楊真回到王府已是午夜時分,丫鬟巫靈兒被府中管家叫起,她睡眼惺忪地從獨院廂房中出來,氣惱道:“公子早不回,晚不回,半夜回,是不是給人家姑娘踢下了床頭?”
“我跟你家小王爺出去……只是飲酒作樂……無關風月。”楊真給嗆得說不出話來。
“騙人,滿身脂粉氣味。”巫靈兒走近楊真,鼻息一嗅,將信將疑道。
“逢場作戲,楊某也是頭一回,靈兒就莫要取笑了。”楊真不知為何面對這俏皮無邪的丫頭,總不欲在她心中留下汙點。
“你們這些公子大老爺不知道,這作下人的也是人呀,靈兒沒睡好,第二天會變醜的。”
“靈兒姑娘莫惱,從今兒起,你自行其事,楊某不需人照料,你早些休息去。”楊真一臉歉然地摸了摸下巴,隨著她走進了大廳。
“真的?”巫靈兒瞪大了眼,不敢相信楊真如此好說話。
“讓靈兒這麼一個美麗可愛的姑娘勞累,楊某可不忍心。”楊真見她神情可愛,忍不住調笑了一句。
“花言巧語。”巫靈兒臉紅了一紅,“武大公子、武小王爺吩咐了,您是王府天字第一號貴客,不得怠慢,奴婢這就給公子打水去。”
楊真對這古靈精怪的丫鬟頗為喜歡,也隨了她的意,將外袍交給她,徑直登樓而去。
待巫靈兒離去後,楊真並沒有睡下,巫門中人的出現在他心中敲響了警鐘,他記得姬香說過的話,他並非沒有恢復法力的可能,奧秘就在體內。
思緒平穩後,他很快入了定,沉入紫府元神將乾坤印反覆摸索,卻始終一無所獲,莫天歌留給他的記憶當中,法門無數,卻無一對他的現狀適用。
心訣?《蒼茫永珍法》,一段為他刻意遺忘的密法浮現在了他識海深處,一歧或者莫問天,在陽岐山封印中所授密法。
努力擺脫那擾人的前世宿緣,他驚奇地發現這心法,竟與《截神道》如出一轍,走的是煉神之道,只不過一個是法門,一個是心法。
他所困擾的,正是如今空有念力,卻沒有運用的法門。
不過,沒有氣脈中的真元迴圈養汲,神氣空虛不足,念力不能持久,但總歸是他所能驅使的術法之力。
隨著泥丸宮內那團淡金色元神週而復始地搬運起心法,天地漸漸靜了下來,萬物化作虛無,最後連身體也不復存在,只剩下意識在虛空飄浮。
穀神自在,惟有太虛,他心念縹縹緲緲,從心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