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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景洲頭髮有些微濕,下巴和脖頸上也有未乾的水珠,他換了一套淺灰色的內衣,還能看到胸肌的輪廓。
「嗯……」
「你昨晚不也洗了嗎?就這麼討厭酒味啊?」
陸景洲沉默了一瞬,畢竟他洗的並不是酒味,要說更多的,大概洗的是荒唐和罪惡。
「哦不過我今天榨了點果汁兒,你待會兒吃飯的時候可以倒一杯。」穆洋看陸景洲走進廚房開始拿出他的全麥麵包片時,又一下湊到了人跟前,「你昨晚睡得怎麼樣,頭沒痛吧?」
他這一下過去的有點突然,陸景洲本身就因為昨晚的夢腦子裡亂成一團,現在被他突如其來的出現嚇得人往後靠了一下,不過他很快調整回了呼吸:「沒有,度數不高。」
「那就行。」穆洋順手幫他倒了果汁遞到了人跟前,「陸景洲,話說你有沒有感覺我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
陸景洲沒什麼表情地瞟了一眼穆洋,很快就移開了視線:「沒有。」
「沒有?!」穆洋誇張地叫了出來,不信邪地往陸景洲身邊湊,還把手遞到了陸景洲面前,「你再聞聞。」
他呼吸變得有些緊促:「……你噴香水了。」
「對啊,這是你送我的啊,香嗎?」
香確實很香,就是此時此刻的自己什麼都分辨不出來,他視線在穆洋伸到自己面前的指尖上停留了一會兒,在大腦又開始發散前很快側過了身:「嗯。」
不得不說穆洋徹底無言了,陸景洲是他媽真油鹽不進啊,敢情天天在他面前白騷了,估計自己噴的是他送的香水都不知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穆洋覺得過了這個生後陸景洲更冷淡了,現在的冷淡和之前的冷淡還不一樣,之前的冷淡是疏遠,現在的冷淡像逃離,基本視線都不帶在自己身上停留的。
他媽的是不是昨晚自己騷過頭了?
「你今下午要出去嗎?」穆洋換了話題,轉過身靠在了櫥櫃上,家居服就這樣鬆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會,不過晚上要回來。」
「行,那晚上見。」
一整個下午在咖啡館陸景洲都在走神,對著電腦整資料的時候還按錯了好幾次0,饒是旁邊坐著的人也看不下去了。
「, r u ok?」
「怎麼了景洲?」leo今天酒醒了後就過來幫他們做量化的忙,剛把咖啡端過來就看到gabriel一臉愁地看著陸景洲,「發生什麼了?」
「沒什麼,抱歉。」陸景洲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
gabriel把電腦給陸景洲徑直合上了,隨後用口音蹩腳的中文開口:「泥先休洗。」
gabriel是個捲毛的中意混血,也是陸景洲在這邊關係最好的朋友和同學,他們那一起的朋友圈裡兩個人是最一拍即合的。
「是不是昨晚來了ktv喝了酒回去沒睡好?」
「你們去ktv了?」
「一個朋友的生日,昨晚玩得有點晚。」leo抿了一口咖啡,想起昨晚的事,饒有興趣地看向陸景洲,「不過景洲,你和caleb關係真的很好啊,我以為你們只是普通室友。」
陸景洲那句我們就是普通室友卻半天說不出來,若真的是普通室友,那昨晚為何又會做這種夢?
「caleb?,是之前辣個男生嗎?你去晚不是在給yg過生日嗎?」
「後面去的。」
「你認識啊?」
「之前由一週,他經常找來,我們會一起吃飯,他人十分的好。」gabriel解釋道。
leo本來有些意外,不過一想到穆洋開始問自己的那些話隨即就釋懷了,就是穆洋昨晚那單方面的調情十分明顯,自己和他也算交熟,清